的陆军更加职业化,如果不是有英吉利海峡在保护我们,所不定我们会成为很多其他王国欺负的目标。”阿斯特利对从谷仓里面出来的孙传庭说道。
“下午会战的时候在我离开了主战场,你们是如何抵挡住对方的攻势?我在收拢残兵的时候差点以为你们没能守住。”孙传庭说道。
“皇家掌旗官被杀,国王差点被俘虏。幸好议会军的步兵和我们差不多,在议会军步兵攻击的过程中,一些前排的议会士兵不服从命令,停下脚步开始掠夺死者的战利品。后方还在前进的友军,便和前排的战友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造成了踩踏事件,他们的攻势为之一顿,我找到机会后趁机重振旗鼓,才始终没有导致战线崩溃。”阿斯特利说道。
“我就说你们能够在对方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够坚持到我们回来,这也与你的战斗经验不无关系。”孙传庭对于阿斯特利的能力也颇为认可。
毕竟是在瑞典军队服役过的军官,只是他手下的士兵素质太差劲,再厉害的人都带不动。
就像是纽卡斯尔会战中孙传庭同样参与了排兵布阵,结果手下的士兵在敌人的炮击下一触即溃,完全不受控制。
阿斯特利作为国王的首席军政官,能够几次重新组织兵力在恶劣的情况下挡住议会军的进攻,已经十分难得了。
“我们的损失有些惨重,国王陛下打算率军前往威尔士进行补给,并且与皇家海军联系,从欧洲大陆购买火器。”略带失落的鲁珀特亲王走过来。
“国王陛下打算撤退?!”孙传庭和阿斯特利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来。
“预计不少步兵受伤和阵亡,还有部分人因天寒缺粮、惶恐畏战已擅自离队,我们的人数损失可能有三分之一,也就是说我们的人数只能够勉强达到一万人而已。如此之高的兵员缺失,加上士气丧失,实在是难以为继。”鲁珀特亲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