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复疑也。”钱谦益却胸有成竹地说道。
左良玉又和钱谦益讨论了一些虎丘大会和谋反的细节,然后向钱谦益告辞。
钱谦益府邸门外有两个轿子在候着,其中一个是左良玉,另一个是江西布政司总兵刘良佐。
刘良佐见左良玉从钱谦益的府邸中出来,立刻遣散周围的轿夫。
“左良玉,钱谦益那个老家伙怎么说?几时起兵?”刘良佐向心事重重的左良玉问道。
“哼,那个老家伙还在想着怎样通过士林的力量颠覆九州军在江南一带的影响力,真是可笑。读书人的迂腐到了骨子里,我看不能靠他们行事,否则你我都会被九州军给抓住处死的。”左良玉说道。
“我们将性命都豁出去了,钱谦益不办事,我们该怎么才好?九州军明显是不信任我们,只给了地方总捕头性质的官职,一个行省管辖两三千人,平日里也就抓一些小偷小摸,扫荡土匪,哪里像是卢象升他们一样混得开。”刘良佐怨恨地说道。
“靠他们那些愚蠢的读书人,不如靠自己。我听说楚云已经到了南京城,你我各物色几个死士,想办法刺杀他。只要楚云一死,他又没有子嗣,九州军肯定四分五裂,到时候我们起事的难度下降千倍百倍。”左良玉冷冷地说道。
“好,既然决定反叛,这次我就豁出去了。”刘良佐也恶狠狠地说道,“虎丘大会我们有必要前去参与吗?”
“参加虎丘大会的士子所在的家族,在九州军收缴土地前,多数都是江南大户。他们的家族至今还有影响力,我们乔装前去虎丘大会,拉拢一下人心也好。”左良玉说道。
“我这便回去准备。”刘良佐说道。
“注意此次前去虎丘大会,不要带太多人,免得被人发现我们参与这些文人聚会。”左良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