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里!”暹罗军官歇斯底里地吼道。
他驻守碉堡几年都没有发生什么战事,刚才一觉醒来突然来了强大的舰队,简直就是活见鬼。
“不知道啊将军,但是他们一定来者不善,我们要不要进行抵抗?”另一个稍微镇定的暹罗士兵请示,语气中充满了不自信。
“抵抗?我们这里有几门铜炮,但是有用吗?”暹罗军官脑子还是嗡嗡不停,毕竟南洋舰队带来的冲击力太大,让他无法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难不成他们是西洋人的船只?看上去船体很像是西洋人的船,看来西洋人想要攻打我们了,该死,我们不是才派使者去参加他们举行的巴达维亚会议吗?他们怎么一下子就背叛了我们!”另一个早一步上来的暹罗副将则愤怒地锤了城墙。
他见到南洋舰队的风帆战列舰和西洋人的战船制式相近,还以为是西洋人,便骂起了尼德兰人。
不只是这座碉堡上面的暹罗守军,对岸碉堡上的暹罗守军也陷入了慌张中,还用旗语向这边的暹罗守军请示该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恐怖舰队,是该战还是该降。
“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暹罗军官见对面友军向自己请示,彻底绝望了。
南洋舰队司令官邓千龙站在大秦号风帆战列舰的舰头,用望远镜观察湄南河口暹罗军的碉堡。不久前军情处的探子就化装成商人深入湄南河,基本摸清楚了沿河的布防情况,所以这次南洋舰队完全是在情报充分的情况下进行行动。
“司令官,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劝降他们?”副手向邓千龙请示。
“不用劝降,先用火炮摧毁它们,里面的守军识趣的话自然是会投降的。不展示我们的武力,是不可能让这些蛮族彻底臣服的。”邓千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