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顾自地饮酒,作壁上观。当然他们是站在陈昱这一边的,只是在看尴尬的莫敬宽等人。
“你这家臣,快向九州军的官员道歉,否则我要治你的罪!”莫敬宽顶着陈昱的压力,只好放弃了自己人,向刚才那个发难的莫氏王朝官员呵斥。
“小的……”莫氏王朝官员本来是受到莫敬宽的旨意向九州军表示抗议的,但是反而被莫敬宽呵斥,不由面露委屈,“都是小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天朝的官员大人原谅小的。”
“罢了,念在你年轻不懂事的份上,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责任。来,我们继续喝酒吃菜。”陈昱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若无其事地举起酒杯。
陈昱不过是二十多岁,而被他说为年轻不懂事的莫氏王朝官员都有四五十岁了,但是偏偏那个莫氏王朝官员却不敢多说话,只是低头喝闷酒。
这里的土司已经管理当地的百姓上百年,都是大地主,都说地主家里有余粮,在沈氏土司的家里吃个晚饭对于沈家来说无足轻重。
莫敬宽同样有些郁闷,丢了高平,在富州又受到了九州军等人的威压,敢怒不敢言,各种烦恼下只好借酒消愁,在晚宴上喝得烂醉如泥。
“你们将莫兄弟扶到他的房间内休息。”沈明通叫来两个下人,让他们在莫敬宽喝醉后将他送到他的房间内休息。
莫敬宽就住在沈氏土司沈明通的府邸内,沈明通还专门为他们腾出了几间空房。
“我们也告辞。”其他郁闷的莫氏王朝官员见莫敬宽被架下去,也不想继续留在餐桌上被一群云南土司和官员瞧不起,于是纷纷告辞。
现在餐桌上就只剩下这一片区域权力最大的几个土司和陈昱等官员。
“沈明通,上头交代下来一个任务,你需要暗中派人将莫敬宽软禁在你的府邸,他带来的几千人就当做是充实我们云南布政司的人口,以后就算是收复高平也没有他们的事情了。”陈昱在莫敬宽离开后,眼神变得凌厉,“云南布政使沈犹龙大人也快要来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