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你找我做什么?”
林钰接到了江夏的电话之后,火急火燎的,开车来到了紫丁香中学校门口。
他刚从车上下来之时,便是疑惑不解地问道。
江夏诡异地笑了笑,看向紫丁香中学,“林钰,你们林氏国际银行,作为大股东,想要宣布,将这个学校遣散,那还不是小意思么?”
林钰瞪大了眼睛,“江夏,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不会生出了那么多事端了。”
“我告诉你吧,就算我们林氏国际银行是大股东,但是,其他的小股东利益,也不容小觑。”
“上次校董会,我在会议上,提出了遣散学校的事,那些股东,人家可是一口一个教育家,一口一个为了孩子。”
江夏冷冷一笑,“这些愚蠢的蠢驴,说得比唱的好听。”
“他们真要那么伟大,那就好咯!”
“林钰,那你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将这个紫丁香学校搞垮?”江夏继续问道。
因为江夏心里清楚,在这一块,自然是问林钰,说不定他真有什么办法。
“还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这些婊子,都说什么,有教育情怀,他们投资办学,本身就不是牟利来的。”
“如果要盈利,他们肯定就不会投资办学了,随便将这里的地皮做点什么不好。”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林钰越说越来气,“其实,现在,我也不是林家家主,就算出席校董会,都没有资格了。”
他说这话的意思,既有怪责江夏,也是在陈述事实。
因为现在林家家主是林轩,不是林钰,也不是林渊。
江夏攥紧的拳头,脸上涌动出了无尽阴寒的魔气,“妈的,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这个紫丁香也是一个烫手山芋哦!”
林钰自然也不太清楚,江夏说这些是何意。
他也不敢多问。
江夏所谓的烫手山芋,是因为他和无心打赌,要将紫丁香中学予以遣散。
谁要是输了,那可得是跪下磕头学狗叫的。
特么的,唐突了!
此时,江夏想来,自己置什么气,非要和无心打赌。
如果真要遣散不了紫丁香,跪在无心这样人面前,那该多么丢脸。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无心也根本没有机会将紫丁香中学差遣,他们打成平局。
只要是平局,没有输赢之说,那么,也用不着跪下学狗叫了吧?
江夏想着这一切,想了想,也并未言语。
“江夏,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林钰最近的心情,也是被阴霾密布的天空一样,是黑暗的,是无助的。
只是,这一切他必须要承担,必须要硬撑过去。
当然,他一门心思,可从来没有忘记,想要夺回林家家主之位。
他始终觉得,林家家主之位,是属于他的。
至于林渊,林钰看不穿林渊的狼子野心,他还是一口一个亲切喊二爷爷。
林渊也是郁闷到了见鬼的地步。
他从二十多年前,都是在布局,想要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将林家家主之位,变成属于他的。
尽管林家从遗训,是要将家主之位,嫡传给长子长孙,这样的一种传统。
本来,林渊一再出手阻拦,从林轩刚出生没多久,他这位长孙,立即遭到了林渊毒手。
在襁褓之中,都被林家遗弃。
可这么处心积虑多年,最终的结果,仍是林立临终遗嘱,是林轩接任家主。
林渊真是千机算尽啊,还是落空了。
仿佛这种嫡传长子长孙的关系,就是一个不能打破的魔咒,是一个深深套在帝都林家家族之上的束缚的枷锁。
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