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有所不知,老衲自从出家之后,虽然常年在帝都的寺庙里,但也是非常喜欢云游四方。”
枯玄禅师幽幽地道,“这次,老衲打算,以深市为起|点,南下云游,从粤省,进入桂省,南下东南亚……”
“啊?表哥,那我们……岂不是刚刚重逢,又要分离吗?”罗萍有些失落地道。
“我多么希望,表哥能和我住在一起,反正,我们现在住在云雾山山腰别墅,房子足够大,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不好吗?”
罗萍不知羞耻地诉说道,“表哥,你又怎能忍心,离我而去,去过这样餐风露宿的日子呢!”
枯玄禅师哈哈笑了,“表妹,你的深情厚谊,老衲心领了,只是,我从云中来,空心问佛身。”
要不是枯玄禅师这个花和尚的手,搂住罗萍腰肢,有些极为不安分,秦振华还真相信了他的鬼话。
从观后镜,秦振华看得真真切切,罗萍几乎是整个身躯,都依偎进了枯玄禅师的怀抱中。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有违和~谐。
可是,秦振华又是作声不得。
“对了,表妹,老衲听闻,你的女儿秦诗诗,已经嫁人了,是吗?”枯玄禅师明知故问。
闻言,罗萍长叹一声,一脸黯淡,惨然,“表哥,你别提了,一说起这件事,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呃,怎么了?难道诗诗不孝顺吗?”
枯玄禅师正在一点点地将话题引入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那倒没有,诗诗很孝顺,可是,都怪我一时财迷心窍,替她招了一个上门女婿,谁知,这个吃软饭的废物,那简直就是扫把星,就是灾星,自从他入赘我们秦家以来,我们家就没安稳过一天。”
罗萍一说起林轩,她是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不自在,恨不得将林轩剥皮抽筋,喝血拆骨头。
“此话怎讲?”
枯玄禅师继续追问道。
“那个废物上门女婿,叫林轩,那是我见过的,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的第二个废物了。”
罗萍有几分自责地道,“都是我,毁了诗诗的幸福。不过,总算,他和诗诗离婚了,这次,我可绝对要慎重,一定要替诗诗选一门好夫婿。”
“离婚了?”枯玄禅师愕然之下,诧异地道。
“是啊,我巴不得他趁早离开我们家诗诗,还我的闺女幸福呢。”
枯玄禅师竟是没想到,堂堂的帝都林家大少爷,二十年前,被抛弃了。
今天竟然沦落为入赘,做了上门女婿,而做成了被丈母娘嫌弃的废物。
做人做到这份上,那真不如,找一块板砖把自己敲死得了。
不过,枯玄禅师马上又是困惑起来,一阵腹诽着。
要是林轩真如罗萍所言,真就那么不堪,就是那样的窝囊废,为何帝都林家的了二老爷,林渊那个老匹夫,哪怕花一百个亿,也愿意雇请自己来,干掉林轩呢?
看样子,这其中一定是另有隐情。
只是,究竟是林渊所顾忌的,斩草除根,是真的,还是罗萍所言,将林轩描述得那么不堪,是真的呢?
枯玄禅师一言不发,任由罗萍一个劲地奚落林轩。
“既然林轩和诗诗离婚了,那,林轩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枯玄禅师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
罗萍点头,“是啊,我早就把他撵出了家门,这种灾星,在家里多待一天,那就是对诗诗祸害一天。”
枯玄禅师不再言语。
“罗萍,你说话也讲究一点实事求是好吗?”
谁知,这时,秦振华却是有几分忿忿不平,替林轩讲话的架势,“林轩怎么就废物了?你也该清楚,诗诗对他的爱,那是谁都无可撼动的……”
“妈个比的,秦振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