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下危险了。他急声喝道“张斌,我留2千人给你。你带人灭火,聚拢败兵,重建水寨。我要立马赶去向恩相禀告!”
王进留下副将张斌率领3千兵马负责善后的事,他赶回去向种师道禀告。
王进赶回去向种师道禀告,阮小七也正向大将军鲁达禀告。
看到阮小七回来了,鲁达急切地问道“七郎,怎么样了?”
阮小七抱拳喊道“大将军,幸不辱使命。已经成功夺取水寨,放下铁索,让我军地战舰安然通过了!”
“好!你们干地不错。事成之后,我定重重有赏!”鲁达高兴地喝道。
阮小七当即喝道“谢大将军!”
“你忙活了一夜,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鲁达喝道。
“末将告退!”
听到已经成功夺取水寨,放船安然通过了。鲁达当即对朱武喝道“既然计划已经成功了,鸣金收兵!现在就看史文恭地,看他能不能逼那昏君召回种师道了?”
朱武点点头,挥动令旗,喝道“鸣金收兵!”
听到命令,看到朱武手中地令旗,确认无误后。传令兵当即敲响鸣钲。
听到鸣金声,正奋勇厮杀的鲁家军士兵当即脱离了宋军营寨,按照训练,徐徐而退。
看到反贼退了,要是以往,种师道必然是会露出一丝欣喜,但是现在他却完没有任何喜悦,他眉头紧皱着,就站在前线,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王进亲自带兵回来了,种师道眼瞳放大,露出痛苦地神情。
只是种师道见惯了大风大浪,他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不等王进开口,先喊道“回营再说!”
宋军中军帅营,种师道听完王进讲述水寨的情况,他脸色阴沉地喝道“你地意思是,负责放哨的士兵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贼兵的动静,让贼兵顺利杀进水寨了?”
王进抱拳喊道“回恩相,是的。据幸存的士卒讲述,他们听到铜锣声时,贼兵已经杀进水寨了!他们手无寸铁,只能逃跑了!”
种师道整张脸都黑了,他继续喝道“兵马都监刘梦龙也临战逃跑,没有人组织士兵抵挡?”
王进看到种师道这样子,就知道必然有一大帮人人头落地了。“回恩相,据那些士兵是如此说的!”
种师道拳头紧握,闭着眼沉思了一下,喝道“将当晚负责放哨的士兵部处死,副将刘向斩首示众!兵马都监刘梦龙管教不明,仗三十,以儆效尤!再有人敢怠慢的,一律严惩不怠!”
听到水军主将刘梦龙临阵逃跑却只是仗三十,刘光世顿时不满地站出来喝道“恩相,那刘梦龙临阵逃跑,只是仗三十,太便宜他了。应该斩首示众才对!”
听到自己地儿子刘光世这个时候站出来反对主帅种师道,刘延庆当即吓得赶紧站出来喝道“小将不知深浅,还请恩相看在他往日地苦劳下,恳请恕罪!”
刘延庆侧头严厉地喝道“你这个乳臭未干地小子懂什么,还不快点向恩相请罪!”
看到刘光世还一脸不服地神态,要不是看在他父亲,看在他刘光世还是可造之才,就凭刚才他地冒犯,种师道就要一刀砍了他。
种师道哼声喝道“我杀了他,谁来把守水寨。你懂驾船吗?你会水性吗?”
种师道一连串发问下,刘光世顿时满脸通红。他很想大声开口说自己能把守水寨,但是想到自己是个旱鸭子,连河水都没有下过。
刘光世当即服软地躬身抱拳喊道“末将失言,还请恩相赎罪!”
种师道冷言喝道“下去,自领十仗!”
“是!多谢恩相开恩”
刘光世走出营帐外,由军令官监督,被两个士兵拿着水火棍奋力抽打后背,一棍下去,就是一道血痕。
刘光世也硬气,死咬着牙,一句话都没有喊出声。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