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同伴倒下来了,一起负责放哨的宋兵惊愕的看到他身上中了七八支箭矢,鲜血顺着木栏的缝隙滴滴往下掉。
幸存的宋兵反应过来,当即拼命敲打起铜锣。
响亮的铛铛声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响亮。
张横、张顺几个人听到,急忙喝道“敌人已经发现我们了,加快手脚,一定要在敌人发现之前,把铁索放下来,放船通过!”
听到命令,鲁家军的士兵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纷纷加快脚步冲向了宋军水寨。
几个小卒把嘴里一直紧咬着的密封的瓦罐取下来,飞快地跑到木栅下,七八个瓦罐一放下,一个士兵拿出火折点燃导火线,然后飞奔躲开。
火线很快就烧尽,轰隆一声,瓦罐猛然爆炸,碎木纷飞。
等到烟尘飞散,宋军营寨的一角已经被炸开了一个缺口。
张横当即喝道“跟着我杀!”
自从投靠鲁达以来,阮家兄弟就和张家兄弟面和心不和,这次虽然在大将军的威严下合作,但是两帮人依然心有芥蒂。
看到张横、张顺两兄弟奋勇杀向水寨,阮小二可不想输给他们。他当即对着自己两个兄弟,喝道“快冲进去,杀光这帮送狗,让大将军见识我们三兄弟的本事!”
阮小五、阮小七两个人瞪了一眼张家两兄弟,喝道“杀!”
张横、张顺看到,也不像输给阮家三兄弟。两帮人如较矛头一样,奋勇地杀向水寨。一杀进水寨,两帮人分成两路,一路杀向水寨中军,一路杀向缠绑着铁索的石牛地方去。
听到声响,那些熟睡中的宋兵被吵醒了。
不过一直没有战事,他们的反应慢了。不少宋兵挣扎的睡眼,起身打着哈欠。“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吵!”
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鲁家军的士兵都已经杀到营帐门口了。
很多宋兵都还没有拿起刀枪,就死在刀口下了。
“杀……”漫天的喊杀声响彻在军营中。
“什么回事?”宋军水军兵马都监刘梦龙被账外的声响惊醒,随即跑到账外,看到整个军营此刻已经乱作一团。
士兵几乎都是衣衫不整,手无寸铁地在营寨飞奔,逃避鲁家军地追杀。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刘梦龙一时间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敌袭!大人,反贼偷袭了我们地营寨,快派人向主帅求援!不然我军支撑不住地!”副将刘向跌跌撞撞地跑到刘梦龙面前,惊慌地喊道。
刘梦龙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声喊道“哦,对!对!快派人向恩相求救!”
刘梦龙派人向主帅种师道求救地时候,张横兄弟已经杀向了水军中军了。
犹如一只出闸的猛虎般,船火儿张横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砍杀着任何企图抵挡的宋兵。
“嗯,好像是个大人物!”正砍杀地痛快地张横看到宋兵在一个头领带领下顽强地抵抗时。
“死来!”张横眼中精光一闪,迅速冲上去,大刀以力劈华山之势砍向刘梦龙。
刘梦龙擅长制造船舰,他武艺一般。看到张横凶横地冲了过来,要命的大刀当头劈下来。
刘梦龙吓得转身就跑。
张横楞了一下,不是说钟家军将士都是不怕死的硬汉吗?
就算战死到最后一兵一卒都不会投降吗?
怎么这个家伙那么软弱,都还没有交战就吓地跑了!
其实张横完错怪种师道了,这个刘梦龙可不是钟家军的人,他是建康府水师一员。
钟家军中根本没有会水战的将士,济阴又紧靠着一条大河,为了防止敌人从水路进攻。
种师道奏请,调了刘梦龙过来协助把守水路。
在建康府,刘梦龙除了拦截抓拿走私盐贩外,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