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离开的时候,注释着宋军营寨。鲁达不知道的是,宋军主帅种师道也在营寨的箭楼注视着鲁达。
看着鲁达率领手下兵马,种师道叹气说“怪不得这鲁达能创下如此大的声势,当真是一帮虎狼之师。要是正面对战,你们觉得有没有把握战胜他们!”
种师道看向自己的手下。
刘延庆、王进几个主要将领看着退走的鲁家军,沉默不言。
就在一阵沉默中,一个小将却是突然喊道。“不敢言胜,但反贼想要击溃我们,也难!”
种师道听到看过去,看到那个小将是泸川节度使刘仲武之子,矫勇善战。
种师道大喜地喝道。“刘信叔说的正是,敌军是利害,但是我们西军也不是好惹的。残暴的西夏军我们且不惧怕。更何况是这些反贼。现在他们不是被我军打跑了吗?他们敢来,我们就要让他们有命来没命回去!听到了吗?”
“是!”一众将军齐声喝道。
“都下去,把守好各自的营寨。听号令行事!”
“诺!”
等到一众手下都退下,种师道坐下,皱着眉头,问向自己的儿子种浩。“今日我军伤亡如何?敌军呢?”
钟浩拱手说道“回将军,此战我军阵亡6千余人,重伤3千余人,轻伤不计其数。敌军伤亡5千余人。”
种师道听到,依仗营寨了,敌我伤亡比例竟然还是如此之大。额头上的皱纹更加深了。
幸好自己没有狂傲,一开始就设定以防守拖延为主,要是真的和反贼野战,只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宋军的这些营寨最终也没拦住石秀、杨雄。
不过,却也证实了二十八星宿大阵的价值所在。
这些营寨能极大的阻拦鲁家军冲击力,消弱他们的体能。
只要鲁家军突进来,就要承受四面发八方来的进攻,这将巨大的缩短和鲁家军实力上的差距。
了解敌军真式实力的种师道更加坚定了依靠营寨坚守的念头。
回到营寨,石秀、杨雄当即请罪喝道“末将未能攻克敌军营寨,还请将军责罚!”
鲁达摆摆手喊道“罪不在于你们,你们也不用自责。是我没有料到这宋军竟然这样难缠,这钟家军能力压西夏,威震西北,果然名不虚传。当真不可小瞧!”
石秀、杨雄气血上涌,激动地喊道“大将军,末将请命。休整一天,明日再领兵攻打宋军营寨,这次定会打穿敌人营寨!”
呼延灼、栾廷玉等将也是齐声喝道“末将也愿领命攻打宋军营寨,不胜势不归!”
鲁达伸手止住了石秀他们地请战。“我倒是不会怀疑钟家军会和我们对战,我怕地是他们另有目的!”
朱武接口说道“今日之战,属下也感觉到这宋军有些异常,就好像并不惧怕和我军撕杀!”
鲁达点点头说道“宋军布下二十八座营寨,一幅死守地样子。但是我们一旦进攻,他们可没有死守在营寨,反而是个个营寨都出动了。虽然可以用相互支援,牵扯我军。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
呼延灼不解地问道“大将军,宋军主动出击,难道不好吗?这不是有利于我军击溃他们?”
朱武摇摇头说“呼阎将军你久居北地,不清楚,西北民风彪悍,重义轻生。而且最重要地是种师道在西军威望甚高,只要他一声令下,西军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绝对不会投降后退地!”
鲁达突然出声说道“会不会是种师道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就是和我军死磕到底。!”
石秀向来是敢打敢拼,才会被人称之为拼命三郎。他激动地喊道“大将军,就算要拼命,我们也绝对不会输给他们钟家军地!”
杨雄、栾廷玉等人也是喊道“大将军,就算论拼命我军绝对不输给他们。到最后胜利地一定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