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鲁智深就感到了热浪阵阵袭来。
不一会儿,鲁智深就汗流浃背,有些口干舌燥了。
留着汗,鲁智深走进工厂,看到工厂里两三百个青壮正干得热火朝天。他们的腰间都挂着一个竹筒,里面装着都应该是水。
二三十个青壮,一人一辆板车,将用灌钢法练出来的熟铁堆放在一个火坑上,上百个青壮用铁钳火炉里烧红的熟铁,放在用水车推动的铁锤下,不停地锻打。
二三十个铁匠分布在四周,时刻盯着那些熟铁被锻打的情况。
不时有铁匠大声喊道“看清楚了,要是这个模样,表示已经锻打好了,可以淬火了!”
“不行,这样还不够,要再继续打!”
“烧红点再拿去锻打,烧红了,才好打铁!”
……
就在一片吵声中,鲁智深看到一处石阶上,曹正、陶宗望两个人正站在一起。
鲁智深走了过去,大声说了几句。看到他们没有反应,只好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被人一拍,曹正、陶宗望两个人回头一看,看到是监寺鲁智深。
他们两个人忙抱拳行礼,喊道“监寺!”
他们说的很大声,但是鲁智深被不停的打铁声扰到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是啥。
鲁智深大声地喊道“你们说的是啥?大声点!”
鲁智深声音洪亮,就算再吵杂地打铁声,依然清楚地传入到曹正耳朵中。
曹正手指着门外,大声喊道“监寺,这里太吵了,我们出去外面说!”
虽然没有完听清楚曹正说的话,但是鲁智深却是已经明白他地意思了。
跟着曹正往外走,离工厂差不多一百步地开了一家茶摊子,不少工人正坐在这里喝着茶。
他们一坐下,就大口大口灌着茶汤,是恨不得一口气就喝光茶壶里的茶水。
喝光了茶水,工人缓了一口气,不由得抱怨。
“这天气,在那工厂里干活,简直是遭罪!”
“是啊,太热了。都快要被烤焦了!”
“哎,要不是这里给的钱不低,而且不拖不欠,不然真的熬不下去了!”
“知足吧!好歹这里的东家还算好心,知道我们遭罪,在这里设了茶摊子,还规定了干半个时辰就要可以来这里休息一刻,任我们喝水解渴!要是其他地方,别说会让我们休息、喝水解渴了。那可是恨不得我们干死干活,不歇息的好!”
“也是!要是有点风,不要那么热,就好了!”
“想的美,你们是没有在铁铺里打过铁,告诉你们,在那里打铁,那才是真的遭罪。比这里更热,而且还要不停地挥动铁锤,一天下来,手臂都好似不是自己地。那可真是作死做活地,现在有了这水车的帮忙,不用我们那么卖力敲打,算享福了!”
……
一帮工人正趁着休息说着闲话的时候,一个人看到智深监寺、曹掌柜,陶总工头走来,急忙起身行礼。
鲁智深挥挥手让他们都坐下,忙着自个的事。
他们三个人走到了茶摊子最靠外的一张桌子坐下。
喝了几口茶汤,鲁智深问道。“现在工厂开工怎么样?”
工厂里的事陶宗望更清楚,他开口说“现在才刚开工,毕竟之前也没有现成的例子可供我们参考,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还是摸索中,不过就现在只有260多个青壮,30多个铁匠,每日的出产的铁器都有600多件了。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等我们完摸清了监寺的分工合作方法,小可有信心能日产1000多件铁器。要是有更多的铁匠和青壮,这铲除还能更多!”
听到现在只有30多个铁匠却是生产600件铁器。曹正喜出望外地说“真的能生产那么多铁器,那些铁器品质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