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扈家、李家三家联盟,势力庞大,他们三家要是闹起来,整个郓州都要乱。正因为如此,历任知县投鼠顾忌,都不敢过问独龙冈的事。
不敢一个祝家竟然敢私设关卡,收取买路费,这都是公然违法违纪了。知县知道了,不也只能忍气吞声,假装不知道,只期望平安度过这一任期。
历任知县都头疼三家联盟,现在祝家、扈家竟然自个闹起内讧了。
这……
知县听到,只怕会高兴的举杯痛饮吧!
衙役说“祝家地人说祝朝奉怀疑扈家的人和鲁智深勾结,企图谋夺祝家家业!”
朱仝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祝朝奉父子现在怎么样了?祝家的那些庄客死了多少人?”
衙役想了一下说“小的听那些和尚说,祝朝奉父子都被抓了,宝珠寺的意思是要将他们抓回二龙山,让他们皈依佛祖,为百姓修桥铺路,弥补上半生的罪过。”
朱仝听到鲁智深对祝朝奉的安排,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最好,这样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雷横看着朱仝,说“朱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回去怎样向大人禀告?”
朱仝面无表情地从怀里将祝朝奉、鲁智深签字画押地文书取出来,撕了。“如实禀告!雷兄弟劳烦你领着人回去,我要快马加鞭赶回去向大人称述!”
说完,也不待雷横回复,他一甩马鞭就急匆匆地往郓州赶去。
辛苦跑回郓州,朱仝也气都不喘一口,就急忙走进公堂,向时文彬知县详细禀告了独龙冈经过。
时文彬听到祝家庄被人攻克,祝朝奉父子被活抓了。二龙山的那帮和尚没有祸害百姓,还将祝家庄的家产都拿出来分发给百姓时。
他差点就忍不住要叫嚷举杯庆祝了。
这祝家仗着势力,不将自己这个知县放在眼里,要不是心有顾忌,早就想收拾祝朝奉父子了!
现在这祝家父子被人活抓,带去二龙山当‘居士’忏悔,这样郓州以后岂不是更容易治理了!
时文彬知县咳嗽一声,微笑着说“祝朝奉父子愿意散尽家产,去二龙山宝珠寺带发修行,忏悔罪过。实属难得!这件事应该称赞,等下本官就写一封奏章,上报朝廷,褒奖祝朝奉父子!那活佛当真是佛法高深,”
朱仝抱拳说“大人说的是!”
“朱都头,你带几个衙役牵牛挑酒替本官慰问一下那些和尚。本官听说活佛六十多了,年事已高,智深大师身为宝珠寺的监寺,实在不适宜离寺太久,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小的明白,这就带人传话给智深大师!”
“嗯,朱都头就是明白本官的心意!这件事办得好,回来本官赏你去当牢节级!”
朱仝当即高兴地拱手躬身说“谢大人!”
宝珠寺监寺鲁智深带人攻打祝家庄,这么大的事,不单是郓州,整个济州都在观望。
祝朝奉父子被抓,祝家庄被攻克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被济州各个世家豪族知道。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以往这种事,不少世家豪强免不了是要向知县、知州控诉的。
但是祝朝奉父子被抓了,这些世家豪族却是一众保持沉默。就好像济州一片太平,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看到没有世家豪族愿意为祝家出头,知县时文彬更加放心了,济州知州张叔夜接到郓州知县的公文时,沉默了一下,也不加阻拦,一并上报朝廷。
官府不隐瞒,更何况这么大的事,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一时间整个郓州,整个济州的百姓都知道了。
郓州一间茶摊子,进程送货的马夫,往来的客商坐在一起喝茶汤。
“你们知道吗?祝家庄被人攻打了?”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攻打祝家庄,祝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