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双手环抱,挺起胸膛,昂着头,四十五度看着天。
韩伯龙也立马识做的,站出来大声喊道“这位大师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花和尚鲁智深!”
听到这和尚真的是花和尚鲁智深,那个汉子当即躬身拜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鲁智深继续保持着高手的风采,韩伯龙喊道“现在你们知道怕了?晚了!大师最是疾恶如仇,敢下药谋害大师,定要将你这家黑店烧了……”
韩伯龙话还没有说完,就急忙拿起扑刀警惕着。
筛酒后生看到自己的姐夫来了,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后院。
他知道鲁智深力大无比,怕姐夫一个人抵挡不住。他拿着一条钢叉,带着三两个庄客跑出来,想一起擒拿鲁智深。
看到后生带着人冲进来,那汉子忙喊道“不要动手,都是自己人!”
鲁智深听到这汉子说自己人,他想起一件事,这才低下头,忙问道“你是?”
这人喊道“小人原是开封府人氏,乃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林冲的徒弟,姓曹,名正,祖代屠户出身。小人杀的好牲口,……”
他还没有说完,鲁智深一手拍自己的光溜溜地脑袋,说“我知道了,你是那个操刀鬼曹正!”
听到花和尚鲁智深竟然知道自己的,曹正高兴地说“想不到大师竟然也知道小人!”
鲁智深难道说,自己是在书上看到过,不过你小子在108好汉中,没多少名气。自己一时间没有记起吗?
鲁智深点头说“额,听林贤弟提起过!”
曹正看着那后生带着人,忙说道“小的本乡有一个财主,给了小人五千贯本钱,叫小人来山东做商贩,不想将本钱都亏了,这没钱,也没脸回乡。就入赘了这庄农人家。灶边那妇人,便是小人的浑家。这个拿钢叉的是小人的妻舅!你们都快来拜见这位大师,这位大师正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花和尚鲁智深,为人最是好打抱不平。也是我师父林冲的结义兄弟!”
曹正的浑家、妻舅两个人急忙上前行礼,道歉。
鲁智深也赶紧回礼说“两位勿怪,洒家在路上曾遭人暗算,差点把命丢了,这才万分谨慎小心,并不是有意刁难两位!”
他们两个人哪里敢怪罪。
曹正的浑家赶紧去重新安排酒菜,他的妻舅也将店里破碎的木桌等收拾干净。
鲁智深重新坐下后,曹正一边给鲁智深倒酒,一边说“大师之前听说是去了东京,怎么会到了这里?”
知道这家店是曹正的,鲁智深安心了。他口渴地很,一口喝光碗里的酒,说“一言难尽。你师父被高太尉那厮陷害,我怕他有危险,一路护送他去沧州。就了师父一命,没有想到那个公差回来,对高俅说洒家一路护送,因此无法下手害你师父。高俅那狗贼恨杀洒家,吩咐大相国寺的长老不许收留俺,又差了无数公差来抓拿洒家。幸得一伙泼皮通报,洒家这才逃出来了,流浪江湖。兜兜转转打听到这里的二龙山宝珠寺可以安身,洒家就想把这二龙山夺下来安身。没想到却是先来到了你的酒店!”
听到鲁智深要去夺取二龙山,曹正吓了一跳。他着急地喊道“大师,这二龙山山势险峻,那贼匪要是关闭了关隘,便是一万兵马都上不去。更何况那二龙山贼首邓龙本事不俗,手下更是养着五六百人,哪里是能轻易夺取的。大师,先在小人家里住着,我们从长计议的好!”
鲁智深将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嗙的一声,酒水撒了不少出来。呵斥道“从长个屁啊。那梁山现任寨主王伦那厮心胸狭窄,没有容忍之雅量,你师父上到梁山是颇受气。更何况那高衙内本来就窥视你师娘。现在师父不在,他必多加威逼你师娘。你师娘刚烈,要是走投无路吓,必然自尽。你身为他的徒弟,怎么忍心看到你师父沦落到如此地步。你以为我执意夺取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