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这些日子一直在家里温书,若非今日觉得有些疲倦,怎么可能到这里来?”
“嘘!谁信?”
“就是!”
“”
到这里的人,几个不是ls咳咳,风流人物?
你竟然说你在家里温书,还说得如此义正言辞!
呵呵!
某差点就信了!
一时间,嘘声四起!
长安城读书人脸色有些红润,不是酒精催发。任谁面对别人的质疑,都有一股据理力争的面红耳赤的面向。
“等一哈!”
正是此时,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你是说,你在家里温书?”
“不错!”
长安城读书人一脸倔强!
“呵呵!”
那青衫却突然笑了起来,他抄着一口蜀地方言道“难怪你给唐河上说话,原来你斗是长安城内的人呢!说,唐河上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是许诺了你们官职,还是给了你们考题?”
或许是酒精的迟缓作用,青衫青年的话,让翠云楼里的外地读书人们这才想起了长安城读书人的那句话!
矛盾,顿时有了指向!
“说!唐河上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就是,为何你们长安城的读书人和第一批进长安城的读书人会如此没有骨气,默许了唐河上将下等人纳入科考范畴的举措!”
“说!今晚不说清楚猫腻,你不许走!”
“”
一时间,口诛,将长安城读书人给淹没。
那漫天飞溅的唾沫星子若是能够放大十倍,定然早已将他淹没。
“某!没有!”
见着如此庞大的阵仗,长安城读书人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某和唐山长根本没有任何猫腻!”
“那你在害怕什么?在退什么?”
却是不想,那后退的一步,直接被人误会成了做贼心虚。
翠云楼里的声讨声更加强烈。
“某没有害怕!”
长安城读书人将胸口一挺,“当日,所有进入长安学院的学子都可以作证,唐山长只是训斥了我等,并没有任何猫腻!跟着我们进学院的还有朝堂诸公!”
“那你就把他们都叫来,说个清楚!”
“对!叫来说个清楚!”
“必须叫来,不叫来不让你走!”
“”
长安城读书人一咬牙,“叫就叫!也好让你们这群蝇营狗苟之辈晓得你们自己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就这样,当日进入长安学院的读书人们都得到了通知。
另一边也快速去了各个青楼报信,请求支援。
“最开始的时候人少,他们还在翠云楼里,可到最后人越来越多,他们就跑到了翠云楼外,淋着雨正在对峙呢!”
传信之人苦笑道“部长见事态不对,就让小的过来找您!”
长安学院外,支着油伞的唐河上听完叙述,嘴角抽了一下,好气道“有人闹事,那是你们警察部的治安管理问题。要么去雍州府找秦千古,要么直接派人驱散不就得了!你家部长找唐某作甚?”
“真是的!”
唐河上好气道“我这会儿还要赶紧去渭河边上的工地看看水位情况,告诉你家部长,就说我说的,我没空!”
“别啊!侯爷!”
传信之人一脸苦涩道“我家部长说了,那些都是来京赶考的学子,警察部这边不好处理啊!”
“那就去找礼部!”
唐河上依旧摇头,你不好处理的事儿就让我去?李道宗李大部长,您一个叔丈,就你也想把小爷当枪使?
传信之人依旧摇摇头,“戴胄尚书说,翠云楼本就是我家部长的产业,让我家部长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