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喝道“我大唐可曾犯过你铁勒?若非你轻启战端,我大唐将士,回讫人、吐谷浑人、高昌人、西突厥人还有你铁勒部落会有人死?别把你们的野心说成是弱肉强食!若真是如此,我大唐为何不侵略周边他国?
这些罪,都是你们因为一己之私造就的!这些罪,你不认也得认!”
说完这番话,唐河上不再理会大度设,而是转身对孙伏加道“孙院长,唐某的控诉完了,一应所控,皆有数据为证!本将想来,存活下来的西突厥人、高昌人、吐谷浑人都愿意出来作证!请孙院长按律宣判!”
“还判什么?千刀万剐了他!”
一个参加听审的官员站了起来,“我大唐信仰和平,岂能容这等战争犯存活!”
“对!杀了他!”
另一个官员也站了起来,“为了一己野心,他和夷男葬送的何止十万性命?”
“杀了他!”
“杀了他!”
厅内的官员,百姓无不叫嚣杀了大度设。
这代表着大唐所有人对入侵者的痛恨!
“来啊!杀了我啊!”
大度设再次弓起身子挣扎,“有种杀了老子啊!来啊!”
临时战争法庭之上,再次陷入混乱。
谩骂的声音仿佛要将房顶给掀翻开来。
有的官员脱下自己的靴子直接砸向了大度设,甚至还有人从自己的座位上走出来,走到大度设身边一口唾沫吐在其身上。
莫说别人,看着龇牙咧嘴的大度设,孙伏加都想抄起手中的木槌砸向大度设的脑袋。
td,入侵者还有道理了?
“噹!噹!噹!”
强行忍下心中的冲动,孙伏加猛烈敲了好几下,是以大家伙儿平息一下怒火。
待得那些吐口水的,只穿着袜子的官员从新回到座位上,孙伏加才宣判道“铁勒可汗夷男、王子大度设,入侵大唐,给大唐、大唐将士、大唐百姓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然夷男已死,无法追究,姑且作罢!而铁勒王子大度设,战争的始作俑者,其罪当诛!特,判处大度设剐刑,于明日午时行刑!”
孙伏加终于宣判完毕。
两个法警将大度设从被告席上放了出来,却是不想,还来不及押住,就被大度设挣脱开来。
挣脱开来的大度设谁也不找,竟然直勾勾朝着唐河上冲了过来,一边冲还一边咆哮,“唐河上我杀了你!”
“哼!”
唐河上冷哼一声,迎上去一脚就将大度设踹翻在地,“死对你来说太便宜了,我说过,会活剐了你。押下去!”
倒在地上的大度设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法警们那里还敢再次失误?
他们一人抓住大度设的一个胳膊拖着就往外走。
审判,在大度设越来越小的谩骂声中宣告了完结。
翌日,巳时,一辆囚车从大理寺牢房缓缓驶出,囚车之上,正是那蓬头垢面罪大恶极的甲级战犯大度设。
两排鹰扬卫肃穆地走在囚车的两侧,缓缓行出了大理寺监牢大门。
囚车的最前头,还有一个穿着军装,拿着铜锣的青年。
这位青年不姓许,但同那个姓许的家伙一样,也是一个国家的英雄。他就是唐河上!
“铛!铛!”
走出两步,唐河上立马敲响了铜锣,并高呼到“铁勒战犯大度设,午时三刻在英魂碑前处决,以慰亡故将士、百姓,长安的街坊若是愿意,大可移步一观!”
“什么?囚车上那家伙是那个狗日的铁勒人大度设?”
“应该是,你看,前头打罗那位,是咱们新晋侯爷,冠军大将军唐河上呢,那日在金光门外我见过。”
“那是要去看看!”
“等等,你往哪边?英魂碑在朱雀大街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