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直接回了房间。
翌日一早,四个糖人匠在唐老四的授意下,回家报了一声平安,午时之时再次开始试制。
进展还是有些慢,一天过去,吹制出来的器皿还是不能达到唐老四的要求。
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尽快让玻璃开始售卖,作坊、学校都还等着用钱呢!
当然,表面上唐老四没给四个新工匠任何压力。而是带着王玄策抽调十几个工人开始了第二项工作。
第二项工作倒是比吹制器皿简单得多,只需要将生产出来的玻璃球融化,然后倒入一个锅沿很低的铁锅中压平,等待冷却。
然后把压平冷却的薄片取出,放到一个不知道唐老四用什么材质混合成的液体里。
最后取出晾干。
一块银镜,就此形成了!
在洛阳马仔的第n次惊讶中,唐老四此生一来第一次看轻了自己的面容。
嗯,不错,挺帅!
身旁二十来岁的青年文人,啧啧,那震惊的神色,那剑眉刀削
嗯,要不要把他换掉?!
别扯什么跟帅的人一起会变更帅,唐老四知道这种纯属无稽之谈。此时就是个例子,唐老四觉得自己和王玄策站在一起,虽然自己还是帅,但是帅得好像不明显!
“郎君!这是王某?”
洛阳马仔情不自禁摸了一把自己震惊的脸,咂舌道“挺帅啊!”
唐河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险些把镜子打碎!没好气道“还不去找些上好的木匠来,做些框子表装一下?”
洛阳马仔恋恋不舍的离去,唐老四估摸着要不设置一个绩效考核?
以后洛阳马仔再在自己面前耍帅,嗯,扣他绩效工资!
五月十七,“河上制造公司”咳,至今没有一个正规的名字,就随便想了一个。却发现,这名字有歧义,还是叫唐老四的作坊吧!
且说唐老四作坊的备用金即将在今天宣布告罄,而正是此时,位于东市甲一号店面的长安第一酒楼被人包了场。
包场的人就是隔壁店铺的东家,香水、烧酒还有肥皂的创始人唐老四。
这倒不是唐老四以烂为烂胡乱花钱,而是隔壁实在太小,摆弄不下!
这次的酒楼包场很奇特,唐河上没有订任何酒水、肉食,只是包下来而已。这种做法,一度弄得酒楼的掌柜很无语,要不是看在包场的钱一分不少的情况下,复姓长孙的掌柜大抵是不会承认这个事儿的。
包场的时间是在晚上,也不知道隔壁那个唐家小子要做什么。
不过既然包场了,长孙掌柜自然封闭的酒楼,并且按照唐老四的吩咐开始装扮。
戌时初,一位位手持请柬的宾客如期而至。
不过,大伙看着整个酒楼的成设有些奇怪。案几与案几相隔很近,而且一个大厅摆了很多层。
大厅的对里面是一个用木板红毯搭成的临时台子,台子的中央偏右,有一张古怪的桌子,桌子上好像有个锤子。这样的成设有些像像唱戏的舞台。
案几上,倒是有一个小酒壶,同曾经莒国公府上的酒壶如出一辙。只是没有肉食,取而代之的是些糕点!
唐老四,这是要请大伙看戏?
不然怎么会没有硬菜?
还是说,买了来庭坊的唐河上这次是真穷了?
坐在最靠近舞台的大佬,好像是皇帝、长孙无忌、房乔、杜如晦。嗯,还有魏征!
看样子,今晚不怕宵禁被查到了!
就在众人不同的猜测、想法之中,戌时两刻到了。
突然之间,舞台之上两道强光从二楼照耀而下,一下子让整个舞台明亮不少,尤其是舞台的中央,两道强光交汇,形成巨大的光斑。
一名身穿蓝色锦袍的英俊青年从台后走到了台前,不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