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颜师,朕看见程处弼、房俊、李震和李德奖都在听课,怎么没见着唐俭家的老四?”
皇帝,你是来揭短的么?颜思鲁的嘴角也微微一抽道“请恕老臣才疏学浅,教不了唐家四郎!”
颜思鲁说完就走,丝毫不给皇帝问话的机会。
这是什么情况?唐老四太过狂妄,还是直接没来?
李二陛下带着疑惑走进隔壁的休息间,对着李纲行了一礼“见过李师!”
李纲有些疑惑的回了一礼,正准备问皇帝怎么来了。
却是听到皇帝问道“李师,那唐河上是怎么一回事?颜师说他无法教育唐河上,难道那小子当真纨绔至极,教无可教?若非如此,还请李师劝劝颜师,小娃娃嘛,打几次就听话了!不用顾忌年龄,唐俭那边朕去说!”
李纲摇摇头,笑道“哪儿跟哪儿?是老夫让他不过来的。”
“哦?为何?”
“学堂里这些东西他已经会了,所以老夫让他每天下午直接去寒舍学习。倒是要感谢陛下,让老夫收了一个不错的关门弟子!”
李纲轻描淡写,李二如遭雷击。
这算什么事儿,在太极殿被那个称作“唐河上老爹”,写作“唐俭”的人打了一波脸。转身到两仪殿,又要被称作“唐河上老师”,写作“李纲”的人打脸。
这和被打了左边然后又自己伸出右边的脸,有什么区别?
语言已经无法形容李二陛下的心情,若是有人数学好,倒是可以计算一下此时此刻大唐皇帝陛下心里的阴影面积!
两仪殿与立政殿仅仅百步距离,李世民硬生生走了小半盏茶的功夫。
皇后相迎,见着夫君脸色就知道了皇帝又遇到烦心事了。
又是一番宽慰劝诫,终于得知发生了什么事。
长孙无垢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又好气又好笑,道“陛下,您魔怔了么?为何要在此事上过不去?唐河上是我大唐勋贵子弟,有出息不好吗?
您不是大发布告招贤纳士么,如今出现一个人才为何郁郁?就因为您自己在处理唐四郎这件事情上的方法不对,然后就怨别人气自己?这可不是明君所为。”
听着妻子的话语,皇帝苦涩一笑,事儿倒是这么回事,可是心里的坎,不好过啊!天下最难之事无外乎革自己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