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说完这段话便要转身离开,称心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们走掉,以后再想说清楚这话就不容易了。
于是称心拦住了李承乾和李君羡俩人,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和俩人说道:“我现在要说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希望你俩能够仔细思索一下,再做判断!”
李承乾和李君羡见称心愿意和自己说,于是也留了下来,称心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按照时间线说比较好,于是便开口说道:“最开始我的确失忆了,我有意识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长孙冲的仆人,之后长孙冲便把太子带了过来将我接回东宫,直到三个月前我和谢子文见到了他的师父之前我都是失忆的状态。”
说到这里称心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接着说道:“通过谢子文师傅的治疗,我恢复了大概一年的记忆,记忆的是从一个叫刘家庄的地方开始,那时候我身受重伤在一户农家里养伤,之后就是一个雨夜我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再有意识时便到了长孙冲的手里,之后他便开始了对我的调教,学习的内容也都是太子殿下的喜好,后来我们因为一些事情争吵了起来,然后逃出去的我被看守的护卫打倒了,也就没有了后来了。”
李承乾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李君羡想要听听他的看法,其实在他心里称心到底是不是杨尘,杨尘到底是不是邪教人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这一年多的相处,加上战场上的相互扶持,让李承乾认定了称心是一辈子的朋友。
李君羡却是仔细的想了想后问道:“你是说你只记得一年左右的记忆,换句话说假如你真的是杨尘,并且你真的是邪教主事人,你也不记得对吗?”
称心张了张嘴有些无力的说道:“没错,假如我是邪教的主事人我也不记得了。”
李君羡给了李承乾一个眼神,称心将这些看在眼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李承乾却是拍了拍称心的肩膀道:“我相信你说的话,既然你知恢复了一年的记忆,那么之前属于杨尘的记忆也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就做好你的称心就好了!”
称心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玉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唯一对自己了解的刘邓说的话却没有什么分量,称心此时的心里充满了落寞,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李承乾了。
李君羡看着称心这幅落寞的神情也安慰道:“称心公子不必介怀,之前我曾问过刘邓,他也说你们杨家只是宁波一个普通的富豪,经过调查取证也只是查到你家和邪教有资金往来,但是在询问百姓们的时候都说你家是得罪了官府的人,这些事情还有不少疑点,所以我们才没有直接对你动手,不然你以为以你的功劳就可以抵掉那么多条性命吗?”
称心知道李君羡和李承乾是在安慰自己,想解释什么但却无力说出口,摇了摇头摆手示意俩人离开。
等到李承乾和李君羡离开,李玉珑这才凑到称心身边给他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说道:“相公你别再纠结这件事了,你不可能是邪教主事人的,一定是那个长孙冲栽赃陷害你的!”
称心接过这茶水,一饮而尽后转头看向李玉珑道:“你不害怕你找的如意郎君其实是个恶贯满盈的邪教主事人吗?”
李玉珑听到称心的问话却是莞尔一笑,毫不顾忌的坐到了称心的怀里道:“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若是恶贯满盈的邪教主事人,我便是那杀人如麻的主事人夫人,而且我知道我的相公不是那样的人,相公你可能忘记了,但是我还记得,小时候我被敌人追杀躲到你家,你帮我洗澡还给我新衣服穿!”
称心愣住了,自己失忆了自然不知道这么回事,但是也从未听李玉珑说过啊,称心有些不解的问道:“此话从何而来啊?我们小时候见过吗?”
李玉珑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当时父亲跟随皇上在外征战,前朝的人便起了歪心思,想要拿我母女二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