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君,沉君。
沉没入湖水,生不起一丝涟漪。
凤帝给对沉鱼那张脸是真的喜欢,可却连个正经封号都没有给,只是沿用了他的姓氏。
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凤轻雪倒是希望自己想多了。
沉鱼这一把风头出的,可是让朝堂上的官员都颇有微词。
大多数官员虽然官职不在三品之类,可人数众多。
这家里的儿子进了宫,到现在还没个君位,这被凤轻歌送进宫里的男子却有如此的殊荣,当真是让她们心里不自在。
凤轻歌就发现,近日里朝堂上官员参她的人有些多,还不是一个人参的她,是好几位官员联合起来给凤帝递的折子。
原本的以为是凤轻狂授意的,可是一查才发现,那几位官员一直是朝堂上的中立派,也不是凤轻狂那边的人,这倒是凤轻歌觉得心里不自在。
“主人为何事烦忧,都不见主人笑了……”
墨阑珊从背后出现,给凤轻歌捏着肩膀。
凤轻歌叹了口气,一伸手把墨阑珊搂到了怀里。
“不该问的别多问,懂吗?”
她眼中的冷光和沉重,让墨阑珊住了嘴。
整个府里,也就墨阑珊最识趣也最知趣。
府里面的那些个没名分的男子,有的是官员送的庶子,有的是底下想扒上她的人,送来的美人。
她都是碰了的都随手扔到了一边,想起来了就去看看他们,想不起来了,外边还有别的美人。
墨阑珊能一直在她身边,她却是最安心的。
他背后没有任何势力,也没有任何依仗,可以说她就是他的部,他只能身心的依赖她。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痴迷。
凤轻歌不禁在想,若是她掌控了天下,和别人的生死,那该是何等的畅快。
“凤轻狂,总有一日你会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求我……”
凤轻歌闭了眼吐出这么一句话,笑得狂妄。
墨阑珊的眼神暗了几分,唇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当然不会有这一天,就比如……她怀里抱着的可不就是凤轻狂手下的人。
被敌人盯上了,危险已然来临,还不自知。
可悲又愚蠢。
凤轻歌脑子里过了一遍凤轻狂求她的假想,心里舒坦了,就想抱着墨阑珊来一场云雨。
外边就传来了下人的敲门声。
“宫里来人了,花贵君让您立马进宫去……”
被打断了好事凤轻歌,脸色黑的不成样子,不过到底是自己的父侍。
虽然在她被囚禁期间,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背地里自己为难。
啧。
可这到底是自己的父侍,她又能怎么办?
若是她父侍的出身再好一些,她也不会如今还要跟凤轻狂勾心斗角的争那一个储君的位置。
有的人还真的是得天独厚羡慕不来,人家一出生的都要比她们高,这让她们怎么赶都有些吃力。
宫里面的花贵君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凤轻歌来的时候,一地狼藉。
侍奉的宫人们正在收拾着东西,外边一个宫人匆匆忙忙的从外边跑进来,跪到了花贵君的面前。
“贵君,宫里领物件的总管说了,上面下的旨意,说是贵君自己砸的东西,没理由让宫里给报,既然砸了,就让贵君自己配一套先用着,如今东西都缺着,都要先紧着凤后和沉君那里……”
那宫人说完,头都不敢抬。
原本预料中的,可能要受着责骂,可花贵君却没有动手。
而是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坐到椅子上抹起了眼泪,哭的让人心里跟着紧。
“你这是要逼死为父你才罢休么……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