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梦莲这就回了京城了,徒留严习柯一人在江南,话说,自从他们两人算是重逢以后,还真的没有想到要真正分开过,突然见她要离开江南回京城,反倒是让他的心中有些不太习惯了,薛梦莲向来喜欢自己做主,但她一个人在路上,难免让他有些担心,所以他还是命人前去在背后护着她,并且,还是不能让旁人知晓的那种。
京城之中皇宫大殿皇上的房中,皇上与太子殿下正在下棋,自从这场案件破了以后,这父子二人倒是有了闲暇的时间了,皇上看向了太子殿下,“煦儿,这场案件那可是非常难破的案件,居然被你给破了,依朕看来,你定是有人在你的身后助你。”
“父皇还当真是火眼睛睛,其实,不瞒父皇所言,在儿臣的身后的确有一人助儿臣,只是此人不为官爵,不为俸禄,就只是为了单纯地还恩,还完了以后,他也便离开了。”
皇上突然想起了一人,“提起这件事情,这些天,我好似好久都没有见到你身后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没有过来了。”
“我给你提的这个人正是这个人,这个人想必父皇也是认识的,只是,他那时候的身份不能告诉旁人,所以,他便戴着一张面具,穿着一身斗篷现身,还望父皇见谅,就连儿臣身边的人,也是极少有人能够见到他的真面目,不过,这场案件,也真的多亏了他的协助,否则儿臣恐怕到现在都破不了。”
“哦?是吗?”
“此人其实真名唤严习柯。”
一听闻严习柯这个名字,皇上捏着棋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严习柯?这名字耳熟,非常耳熟,难道是那个神医手里的徒弟?”
“是他,三年前,父皇您还将薛梦莲赐给了他的,说来,也算是他跟儿臣还有些缘分,他的计划失败被人追杀,结果将他推向了悬崖,好在儿臣路过,这才救了他,儿臣遇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好在他的命还算硬,活过来了。”
“没有想到这严习柯居然还有这等本事,那他现在呢?”
“现在姑且应该是去行医了,他原本不希望让旁人知晓,并且,信笺之上也没曾提起过,他现在去了何处,不过,他也不会为此逗留。”
皇上听了以后,也是频频点头,“这倒的确像是他的风格,真的是好可惜啊!若是他能够为朝廷所用的话,必定能够为我们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但他的志向并非在此,罢了,罢了!”
严习柯的智慧还真的是让皇上觉得刮目相看,太子殿下继续道:“原本这些功劳应该是属于他的,但他却跟那些侍卫所言,说是这些功劳都归咎于我儿臣,所以,儿臣在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这么说,话说,在儿臣知晓他所说的这些话以后,让儿臣也感到十分吃惊。”
皇上听了这番话以后,心中便已了然,“朕姑且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这些话,也就你知我知,谁都知晓,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再加上那些大臣们的眼神,在看向了严习柯的时候,兴许是因为没有为其封官爵的关系,所以,多少对他有所敌意,再加上这严习柯跟当年的薛薄连一副德行,若不是朕封他为首相的话,姑且他铁定是什么都不要的。
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说不定又是哪个大臣请了什么杀手去杀他,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罢。”
“儿臣明白。”
对于严习柯而言,江湖之上哪里有在朝廷当中为官如此洒脱?再者,他现在在江湖之上,也算是半退隐的状态,若不是还要保护薛沭与沐香二人,姑且他这条线永远都不会跟江湖之上扯上任何的关系。
今日王子元前来探友,听闻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他也该回去了,但是,他至少也要跟严习柯打一声招呼罢,王子元来到了严习柯的面前,“哟!习柯,在这里摆着摊子为人看病啊!”
“是呀,毕竟,这个江南,我也只不过是暂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