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习宽向来都是雷厉风行一想到了什么事情,自然是要前去探探,是否跟自己所想的那般,只是夏琛的动作还是比他快了一步,早就将严习宽将要查严习柯的事情,告诉了严习柯,不过,严习柯却有着自己的想法,他知晓他的存在是瞒不过他的这位大哥的,所以,虽说他依然身着一身黑色斗篷,脸上戴着一张面具,这样看上去,的确没有任何的破绽,但最终还是骗不过如此机灵的严习宽啊!
最近在江南这一带,总是传出神医面具人的事情,可以说这个人是多么的出名,严习宽稍微寻人一探寻便知,原来那些曾经在他那里诊过病的人都说,他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说是他的脸是曾经被烧毁的,因此才会戴着一张面具,可是在严习宽看来,此人应该是想要隐藏着自己的身份罢了。
就在此刻,一个神神叨叨的穿着一身黑色斗篷,戴着一张面具的男子在人群当中露了一下脸,刚好被严习宽给瞧见,但此人也只不过是露了一下下便离开了,严习宽微眯着双眸,立即追了上去,但,转瞬间却很快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了一张字条落在了他的手上,“子时见。”
这字迹分明就是严习柯,严习宽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满意地离开,真的是他,果然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他才会顾及到薛梦莲的安全,有了他在暗中保护,严习宽的心也便放松了许多,从外边回来,却瞧见这屋里的人很多人都差去办事了,严习宽玩味儿地扬起了一抹弧线,这个丫头看来还是不信他,不过也罢,他也没有想让她再去信他,所以,这件事情也便翻篇了。
薛梦莲与秦欢二人就在外边溜达着,薛梦莲对秦欢道:“秦欢啊,这么多年了,你可否有自己喜欢的人?”
秦欢也只是摇头,“没有。”
“难不成,你还是没有忘记洛晨?”
“你说的是什么啊?我跟洛晨又不熟。”
“你别以为我不知,记得三年前的时候,我还曾见到你总是将自己的目光移在了洛晨的身上,你若当真那么的想他呢,我是能有法子让你与他见面的。”
秦欢也只是笑笑,知晓瞒不过薛梦莲道:“就算是又有何用?或许他的心中还是藏着你,又或者他早已娶了别的女子。”
薛梦莲也只是摇摇头,“不,他并没有,虽说这些年当中,我送家书很少,但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洛晨现在还尚未成亲,并且,这些年当中,一直都在跟着洛清习医呢。”
“是吗?”
“嗯,待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我便带着你去见见洛晨。”
“可是,我见了洛晨以后又能怎样呢?梦莲,你当真到现在还尚未走出当年的阴影吗?”
薛梦莲想了想随后便摇摇头,“不,我还是不信习柯死了,并非是我走不出当年的阴影,在我昏迷的那段日子里,我深深地感觉得到,那个拥抱着我的人的身体是温暖的,并且我还能够听得到他的声音,他可能真的没有死。”
秦欢听了以后道:“那,那个救你的人是何人?”
“是一个身着白衣斗篷,然后戴着一张面具的男子,声音沙哑。”
“白衣斗篷,戴着一张面具,这,这不就是那个神医面具人吗?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有的人都是这么称呼他,难道你也不知他的名字?”
“不知,他也没有跟我提起过。”
“那,在他的身边可否还有别的人?”
薛梦莲只是摇摇头,“没有,他的身边没有别的人,也就是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一直都是他照顾着我。”
“听你这么一说,那就更是奇怪了,你们二人萍水相逢,就算是行医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巧地前来救你。”
薛梦莲也正在想着这个事情,“所以,我还去命人前去蛮荒那边仔细看看,是否有什么人去过,再加上,最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