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习宽看上去神通广大,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一般,实则他都是通过自己身边的那些手下才得知一些消息的,在生意场上的人脉倒是挺广,所以,若是他想要做些什么,那么他的那些友人自然都会前来帮助,这些事情,严习柯也是寻思了良久才明白,毕竟这家中很多的事情,严习宽看似什么都不管,实则他的心里有数得狠,这才放心将这个家交给严习宽。
两兄弟商量好了以后,便是各自去忙着各自的事情了,严习柯去将严老爷生前卖不掉的那些药材都带走,毕竟,再将这些药材放在这里,无疑也不过是等着它坏掉仅此而已,倒不如将其带走,若是能够卖掉倒也是极好,能够送人的便去送人,光是这般平均分配一番,也就相安无事了,这个药铺这几日全天关门,常客们知晓这个家中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也都非常识趣地各自回各自的家。
只是在严习柯稍微整理一番,便发现居然有不少的药材因为卖不出去而导致坏掉的不计其数,于是他只得吩咐旁人为自己将这些已经坏掉的药材全部都清理出去,有的已经发出了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
来此处的也有对面医馆的大夫,他前来询问严习柯道:“二公子,你这……”
严习柯道:“家父突然过世,这个药铺也便空了下来,晚辈只是想将此处好好整理一番,若是能够用的便留下来,不能用的就只能扔了。”
这位大夫少说也有五十来岁了,嘴唇上还留着一条很小的胡须,“那,这个药铺岂不是无人管了?那日后该怎么办?”
严习柯道:“这药铺现在无用,但待晚辈学成后,势必将其拿来开医馆,日后将会救死扶伤。”
大夫道:“哦,这样也是极好。”
这位大夫之所以愿意助他,那是因为他觉得这位严习柯定是一个可以成大器之人,当然他所指的便是医治病人之上,他原本就非常的稳重,又特别的有天赋,反倒是他的这个父亲在做生意这件事情上,总是缺了点火候,又非常的低调,几乎都没有人记得起他的样子,只听闻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的厉害,这两个儿子就是严习柯,另外一个便是严习宽。
只是在旁人看来,这严习柯似乎要看起来更容易亲近些,至于这严习宽的话,给大家最多的印象,便是特别喜欢黑色帷帽的少年仅此而已。
光是这药铺当中可以用,不能用的药材都整理了好长的时间,严习柯认为能够留下来的倒是也不少,但已经坏掉了的更多,整理好了以后,严习柯笑道:“林大夫,多谢您的帮助,若不是您的帮助,恐怕我一个人都不知忙多久。”
林大夫笑道:“不碍事,只是,这些可以用的药材看起来也不少,你打算有什么用?”
严习柯只是道:“能够送人便送人罢,实在送不走的,便只能送给师父,兴许师父还能够派得上用场,对了,要不,林大夫,您也拿去一些,毕竟这些药材,说实在的,太多,光是我一人,也的确是有些……行动不便。”
林大夫想了想道:“好罢。”
随后林大夫便选了几味近日他的药铺当中非常或缺的那些药材之后便离开了,剩下的则是严习柯将这些药材全部带走,在带走前也将这个药铺落了锁,他的心中一直都有个心愿,便是能够再度回来开设医馆,他的心中一直都没有一直留在洛清身边的意思,于是在他离开之前,还不忘看了看这个药铺,随后便离开了。
来到了严府,严习柯便看向了严习宽正在算着账目,有一些均是严老爷生前所赚的一些账目,实则严老爷所赚的不太多,反倒是花销的钱比较多,基本上途径均是一些药材,严习宽看着这些账目实属觉得头疼,严习柯来到了账房之中,“寻了你半日,没想,你就在这账房之中。”
严习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连我都弄不懂,父亲这些年所赚的银两,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