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沭听闻薛梦莲写信给他让他十分吃惊,待他展开信笺以后便瞧见上边写着的内容是,询问他京城当中是否还有挺有名的大夫?除了洛大夫以外?薛沭有些不解,于是便立即写了封回信过去,食肆离严府那里至少也得需要五个时辰的距离,从他这边送了信笺过去到了薛梦莲那边,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薛梦莲看到薛沭的信笺之上全是他关心的内容:
“梦儿,怎么了?你是生病了?”
薛梦莲在信笺上写着:
“不是我,是刑姑娘,说是她体弱多病,已经看过了很多的大夫依旧没有好,更有甚者,有大夫所言说她活不过二十。”
按常理而言,刑珠也给薛府当中做了不少的事情,这份恩情自然是要还的,薛沭回复道:“这件事情,便交给我处理便好,其余的事情,就无需挂心。”
薛梦莲见了以后心中也便安了,此刻她的假期已经结束,在她接到了薛沭的信笺的时候,她刚从师门里出来,梅善跟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在看着信笺,“是习柯的?”
“不是,是我哥的。”
“最近跟你哥之间的信笺来往比较多哦。”
“是呀,是关于一个朋友的病情,说是体弱多病,并且大夫说她熬不过二十,可是我不太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治不好的病,原本是想给二公子写封信去的,但考虑到现在他肯定是不得空的,所以我便也放弃了这个念头,至于洛大夫的话,更是不太可能,所以我是写封信笺过去,询问一番哥哥,看他是否认识京城当中的名医。”
梅善想了想道:“名医啊?我倒是认识那么一个,但,这位名医一般人都还寻不到,曾经我有一位故友的亲人生病,我曾代他去询问一番,看他是否愿意去为其看病,结果看了我一下就说什么,今日有贵客来访,不得去诊病,于是我便只得放弃了,后来那位故友的亲人不久便过世了,过世以后,他也便搬走了,此事发生在五年前,如今那位高人也不知在不在。”
薛梦莲听了以后更是奇了,“这人怎么那么的……简直比洛大夫还……”
梅善道:“其实若是论起医术来的话,这位高人比你所说的洛大夫更为高明,只是向来要请他来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要变着法子来讨好他才行,只是这人也着实奇怪,银两他不要,只想要什么新鲜的瓜果蔬菜,让人的心中实在是困惑不解。”
薛梦莲道:“哦。”
“梦莲师妹,你最近的武功进步了不少,想必习柯定亲传你很多罢?”
薛梦莲只是摇摇头,“二公子并未有怎么教导我,倒是大公子跟我提过。”
“大公子?你说的便是那位大师兄?”
“正是。”
“哦,我倒是将他给忘了,不过,这习宽师兄的性子实在是让人难猜,没想到他这么古怪的人,居然还愿意亲传武功给你。”
薛梦莲只是笑笑,“其实也并不算是亲传,只是有些看不通透的地方,让他指点一二罢了。”
“哦。”
在他们二人说话的间隙,他们两人已经不知不觉地回到了严府,另一方面薛沭与沐香二人来到了万花楼去看望刑珠,这刑珠向来比常人要显得比较瘦弱,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只是细看才发现,此人的身体十分薄弱,若不是有武功在身,恐怕是极容易被风吹跑的,不过,他们这个时候去好似不是时候,严习宽正在跟刑珠说着话。
“珠儿,吃药了。”
严习宽的态度极其冷漠,语气也非常的公式化,边说着边将药放在了案上。
刑珠双手环胸转过身看向了严习宽,“这些药我会吃,你先走罢。”
“走?你以为我不知晓,在你离开之前,你根本就没有吃药。”
“既然你之前走得那么决绝,现在又来管我作甚?放心,我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