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经常会出入薛府,薛府的银两虽然多,但却有的能不必要花也便不会再花,不过,也就只有父亲才会这么使唤洛大夫,说起来这洛大夫也真的是替他心疼。”
梅善跟着笑了笑并未有答话,在他们两人边说话边向师门走去的时候,两人也不知不觉地到达了他们所要去的地方,秦欢见到薛梦莲来了自然是很开心的立即便迎了上去,“梦莲,”然后看了看那个刚刚离开的身影,“这几日怎么都是梅师兄陪着你来?严师兄呢?”
“他去洛大夫那里习医了。”
秦欢道:“洛大夫?就是那个神医吗?”
“正是。”
“哇!早就听闻严师兄懂医术,并且若是在这师门当中有什么身体不适的,准会寻他去治,并且还治好了不少的弟子,师门当中若是谁病了的话,都无需出去寻大夫治疗了,可惜就连他都离开了,日后若是有个病痛什么的就不太方便了。”
严习柯的医术倒算是在这师门当中是极其有名的,女弟子们都将其当成了神一样的膜拜了,如今却离开了,多少让女弟子们的心中有些失落感,不过,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总是让人忍不住疏远他,再加上严习柯平日里又经常与薛梦莲一同自由出入,让那些女弟子们心中十分嫉妒薛梦莲,如今看到严习柯离开了,就觉得薛梦莲定会失去保护了,所以近几日便有些不是非常太平,并且这梅善还围在她身边转。
有些心中喜欢梅善的女弟子,更是不服处处与其针锋相对,“看来这女人在严师兄的心里也并不怎么重要嘛。”
薛梦莲也懒得跟她说话,秦欢瞅了一眼道:“你是嫉妒我们梦莲能够住严府,而你不能吗?”
“你……”
薛梦莲扯了扯秦欢的衣袖道:“罢了,罢了,懒得跟这些闲杂人等浪费口舌。”
秦欢道:“可是你若不顶回去,还以为你好欺负呢!”
开始薛梦莲也没有什么,她本来就是一个心大的人,直至有朝一日,兴许是因为没有严习柯在一帮护着,所以便莫名其妙地被骂了一顿,当时候她可是一脸懵逼,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人,后来经过秦欢提醒,原来她们都是因为严习柯的事情,她们都恨上了她,这让她更是觉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