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南可是有着鱼米之乡的美称,应该不缺这些才对,怎么如今却要从京城当中将那些鱼全部都运到江南那边贩卖岂不是多此一举?
刚来到了江南,贺溪便上前去打探这边所卖的东西的价格,却好似跟往常相比那可是要翻上了几番,有些家中条件不怎么样的,那可就根本买不到了,并且他们这才刚到,只是想要买个饼,都觉得这饼都是天价,薛薄连最终只得将这饼放回了原处,贺溪看向了四周又看向了薛薄连道:“大人,方才在下已经询问了一圈儿,觉得整个街上的东西价格那可是要比曾经要翻上几番,对了,大人,记得上次来江南之时,这价格都还没有那么高,这,这才没有过多长的时间,这里的价格怎么会变成了这般了?
连一个饼都还要五文,这……”
薛薄连不语,贺溪继续道:“大人,你我二人还要往前边走吗?”
“那是自然,你可曾询问了这边鱼的价格?”
“按常理而言,这边的鱼应该是很便宜才对,也不知为何,这里的鱼的价格也是长了三文,并且他们都说这些鱼均是从京城那边运来的,并且,在在下去询问为何这些鱼是从京城来的,那名小贩说是,近日那些渔民都不怎么打鱼了,现在的这些鱼均是从京城那边运来的,还说什么,他们所打的鱼全部都被一群来路不明之人给抢走了,然而他们均是为了打鱼才能够得以生存的,但却不料却变成了这般。
与其自己打鱼喂养着那些来路不明之人,不如我等都从今开始便不打鱼了,这样他们也就不会来抢了,所以,这里的鱼也就无人再打,虽然这里鱼很多,但却再也没有渔民去打鱼了。”
薛薄连听到了这番话以后道:“嗨!看来这个王旦也就只有靠着抢的本事,敢情这段时日,京城当中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此事一旦到了江南以后,这里却是比京城更是热闹,就他这般模样也想着要当皇帝,也不瞅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看来,本大人还得写一封奏折去禀报给皇上才行,将这边的事情说清楚,以免延误了一些事情。”
不用多说,既然东西都是价格上涨的,那么这客栈住店自然也是不便宜,好在他们这些银两带来的也不少,否则就不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客房之中,薛薄连便喝了一口水,然后放在了一边,“如今这些客栈当中的水也需要一文一壶了,看来,当真是被某些人给逼得狗急跳墙了。”
“是呀,方才在下已经去看了几家客栈均是如此。”
薛薄连并未有抬头,只是继续写着奏折,待写完了以后,这才将奏折放在了贺溪的手中,“这便是本大人所写的奏折,定要记着将这本奏折亲自送到皇上手上。”
“是。”
贺溪应了一声以后便很快离开。
薛薄连起身打开了窗户看向了外边,心里却是想着,看来这江南也并非是那般的太平,只是光是他一人的话,实在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必不仅仅只是江南这边会出现这般的情况,就连别的地方也都出现类似的情况,只是,这京城当中的鱼都跑到江南等这些地方了,那京城这边又该怎么办?或是,他们是否在京城别的地方贩卖?于是以至于让所有的那些需要买鱼的人,还得跑到特别远的地方才能够购买得到,这日后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王旦啊王旦,看你所干的好事!他这一生怕是再也没法登上这皇位了,薛薄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后,正在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皇上收到了薛薄连的奏折以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于公公顿时感觉大事不妙,立即跪了下来,“皇上。”
“这王旦,倒是好生大胆,原本朕觉得朕削了他的官职理应应当收敛了些,但却这样的状态那可是屡教不止!”
皇上正准备打算下令去命人协助薛薄连查探此案,但却突然被来人给拦住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