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薄连的心中也是没底,但总要得试试,不然,也不知会闹出什么问题,“所以,本大人这才打算这假期结束以后,打算去皇上那里,让他为本大人申请一番,仔细调查一下这个宰相大人,若是能够寻到他的一些证据,这样的话,此人也不必留在这皇宫之中。
或是你可否将有关于你知晓的一些事情告诉本大人,本大人也好该如何处理这等事情。”
祝大人想了想这才道:“其实本官是亲眼见过这位宰相大人命人要挟良民交出银两,本大人曾是写过一本奏折上去的,但却不知为何迟迟都尚未瞧见皇上批下来,如今本大人的人在苏州,根本无法抽身,稍后本大人再写一本,你就将本大人所写的奏折交给皇上,让皇上过目。”
“本大人自然义不容辞。”
只是薛薄连只觉得这祝大人在此处也不安全了,薛薄连总有一种感觉,凡是跟他关系还不错的官员,好似都难逃厄运,这些官员均是一些比较清廉之人,所以,这次薛薄连定要将祝大人好好保护起来,于是待祝大人将那本奏折交给他了以后,薛薄连便立即将祝大人给转移了地方,包括那些杀手,所以,两个时辰以后,就在后面一批二十个杀手前来这衙门之时却发现无一人在,反倒是被后来的人给纷纷抓了起来,嘴巴都堵上了无法挣脱。
薛薄连将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了以后,赶紧去寻萧珠玉,萧珠玉见到了薛薄连立即向他走了过去,“大人,情况如何?”
“本大人已经将那些人给送到了同僚手里了,并且有本大人守着,他们已经被抓到大牢里,这位同僚是很清廉之人,本大人为了保护他,所以这才命人将他和那几个杀手纷纷转移,所谓螳螂捕蝉螳螂在后,就算是后边再有杀手前来,也会被旁人抓住,只是,你我二人是要先回客栈,本大人需要写封信笺寄给皇上,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给理清楚,此事拖不得。”
原本他们两人还想着往前走走,看看,但却偏偏有人不让他们快活,萧珠玉也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想,他们两人就算是出门都还得格外小心,薛薄连写了一封信笺用飞鸽传书的方式送到了皇上那边,接下来,薛薄连继续与萧珠玉二人一同游玩儿,薛薄连已经答应过萧珠玉,这次是专程陪他出来游玩儿的,并无其它,所以,次日他们也便离开了苏州,至于去了何处,谁也不知。
皇宫之中,皇上便已收到了薛薄连的信笺,在看到这封信笺以后,眉头紧皱,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于公公看到皇上脸色非常凝重的样子,有些不解,“皇上,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近日常常有人跟踪薛爱卿,这些人一批比一批的武艺高强,他有些疑心定是朝廷当中的人搞的鬼,只是近日薛爱卿在假期当中,有些事情来不及禀报,但却又很重要,所以,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并且在上边还说,曾经苏州的祝大人上过一次奏折,结果不知为何朕这边没有任何的消息。”
于公公更是不解,“皇上可是将所有大臣的奏折都看过了的,怎么可能会有遗漏?”
“不,定是有人刻意阻拦,你不觉得,在这么多人的奏折里头,唯独却没有王爱卿的奏折吗?”
“王爱卿?王旦?就是那个宰相大人?”
“是,这个宰相大人所上奏的东西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朕每次看到他的奏折都是一笔带过,其他的大臣更是无人禀报有关于他的事情,近段时日,朕倒是越发地觉得这个宰相大人可疑,也不知近日到底忙些什么,前几日,这宰相大人不请自来,一副不愿看朕的表情就觉得此人铁定是有问题。”
那日也是皇上刚刚处理完了薛薄连的这些事情以后这才回到了寝宫,但却听闻这宰相大人突然要前来召见他,皇上便让人传他进来,言辞当中,这位宰相大人好似有些太过关心薛薄连了,“王爱卿,这是前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