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眼里均是怒火,“此人居然如此放肆!居然让自己手里的人去滥杀无辜,实在是无法无天!”
“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情之请?”
“那就是希望能够向皇上要一道圣旨,让本大人前往硅林镇,毕竟硅林镇离京城路途太过于遥远,若是要这般坐等消息的话,这边的消息总是最快也得要晚一两日,若是时间追不上的话,本大人怕是会错过太多,所以,本大人想要亲自出马前往硅林镇。”
“朕准奏!”
得到了皇上的应允以后,薛薄连自然就好办多了,于是次日便坐着马车前往硅林镇,来到了硅林镇的大街之上,这里比曾经的人烟要少了很多,薛薄连也只是冷笑道:“虽说出过杀人事件,但此处倒也极其热闹非凡。”
“回禀大人,听闻这里出事之前,也是极其热闹,只是,这里已经是硅林镇,在下认为,您还是不必太抛头露面的好,毕竟,二王爷那边的人可是能够认识你。”
经过这些天的泡澡,薛薄连已经不用戴着面具了,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已经恢复成了昔日俊朗的模样,“你觉得,本大人现在的这般模样,二王爷身边的人能认得出来?”
贺溪听到了此话以后,一时之间便沉默了,薛薄连也只是冷冷地瞅了他一眼道:“你放心好了,昔日本大人的脸上以及身上全部都溃烂了,如今已经好了,他们可没有见过本大人这肌肤还尚未溃烂的模样。”
贺溪想了想,这倒也是,薛薄连看向了贺溪,“倒是你,你是要真需要蒙着脸。”
贺溪一脸懵逼,话说上次他又没有跟着去,怎么会让他蒙着脸?薛薄连的话向来都是让人难以理解,所以他也只得听从自家主子的安排蒙着脸,其实这一路上他便一直都在想询问了,但每次都被薛薄连一个眼神回过去了,最终只得作罢。
来到了一家客栈之中二人便已经住下,薛薄连写了一封信笺过去,在贺溪接过信笺以后满脸的疑惑,薛薄连道:“将此信笺交到一个乞丐的手中,让这个乞丐将这封信笺送过去,就说交到袖口上边有一个‘连’字即可。”
听到了此话以后,贺溪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可是,大人,您要让乞丐去送信,这信能够送到他们手中吗?”
“三王爷与二王爷以及陈洋几人均是非常不喜乞丐,一看到他的着装便会想吐,不过,总有人会出来的罢,到时候看着对方的袖口之上的记号便好。”
“是,大人所命令在下办的事情,在下定会送到!”
听到了贺溪肯定的答复,薛薄连也便没有再说话。
信笺已经交给了一个小乞丐,这个小乞丐几乎还没有六尺来高,非常凌乱的穿着,甚至识不出是男还是女,衣服褴褛得几乎可以看到里边的肌肤,跟薛薄连所言的这般,无论是二王爷还是三王爷一看到这乞丐不仅当成无视,还踢他,“哎?你这是哪儿的小乞丐,快点给老子滚!这个地方岂能是你能待的地方。”
话说这小乞丐可也是有傲骨的,待此人离开了以后,撇撇嘴道:“还以为自己住在什么大院当中,还不就是一个荒废的四合院,搞得自己像是家里挺有钱的样子!”小乞丐一脸不屑地坐在了角落里晒着大太阳,一直都在观察着是否有那个在袖口上有“连”的字样的人,后来终于瞧见了一位差爷的袖口上有“连”字,于是立即凑了上去,“可怜可怜我罢,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这位爷还当真将一颗金子给他,“谢谢,谢谢这位爷。”嘴里边说着感谢,边从自己的袖口当中露出了一封信笺,差爷很快便知晓这位小乞丐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他说,于是立即带着这个小乞丐来到了一边,小乞丐这才将信笺拿了出来,“是一位公子送给你的一封信笺,还说务必让我将这封信笺,送到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