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多留心了几分,细细瞧着萧珠玉的面容。
桌上放了个腕枕,萧珠玉便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洛清铺上一条丝巾,这才搭上了她的手腕。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来,又瞧了萧珠玉额上的疤痕,“姑娘可是知道自己中了毒?”
“大概知道一些的,只是在家中无人敢给我治病,故而只得自己熬些药膳解解毒。”萧珠玉有些不好意思,“神医面前,倒是我卖弄了,我并不通药理,只是略微懂得一些药膳的疗法,自己对着症状便胡乱作了。”
洛清松了口气,“果然。姑娘的脉象瞧着像是中毒许久,却又只伤及额头未曾伤及全脸,不像是中毒许久的模样,幸而姑娘有吃着药膳解毒,今日我便给姑娘施针配药,姑娘回去再泡澡半个时辰,毒素可全退。”
萧珠玉闻言苦了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问道,“神医,能不能……不扎针?”
“为何?”洛清不解,“姑娘不想解毒吗?”
“不是,我怕疼。”萧珠玉坦然道,又苦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哀求,“我可以吃药吗,只要不扎针怎样都行的,求求你了神医。”
洛清抬头看向薛薄连,收到对方威胁的眼神之后果断同意了萧珠玉的请求,“既如此,便给姑娘配药吧,一日两碗,连喝三日,仍旧要每天泡澡半个时辰。”
“多谢神医!”萧珠玉欢欢喜喜地道了谢,从自己的小兜里掏出糖饼来,“没想到神医会给我看病,也就没有带什么谢礼,这是我自己做的糖饼,可好吃了,神医你尝尝!”
洛清刚要伸手去拿,就感觉到一股冷冽的肃杀之气环绕在自己身边,抬头一瞧,果然看到薛薄连面无表情地瞧着他刚要伸出去的那只手。
洛清是什么人,跟薛薄连认识了十数年的好兄弟,早就了解他的一切想法,于是坦然地在他的威压之下,果断地伸出手接了过来,“多谢姑娘了。”
刚要送进嘴里,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他手上的糖饼抢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