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第二张黄纸准备写咒,哪知道咒都没等写成,突然间就觉脖子上一股冰凉,竟是被我用符纸贴住的保姆从后边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怎么可能?
我心头猛地一惊,毕竟按照之前的流程,这保姆此时应该挣扎惨叫不能自己、直到身上的邪祟被逼出体外才是,可被抓住时我余光一扫,却见那保姆一切正常,被贴在脸上的黄纸咒文几乎对她没有任何反应……
难不成我写错了咒?
我正惊慌之际,就听同样被个打手狠掐住脖子的孙伯清发出撕心裂肺地吼声“没,没用的!我已经请了不只一波驱魔人,什么法咒对这些玩意儿都不管用……”
这时我又朝三姑娘和媪所在的方向一扫,就见两人也在吃力地和另外两名被附身的打手缠斗着,打斗这方面三姑娘并不在行,但好在有媪守在身边,一头就撞倒一个,因此三姑娘倒是也算安全……
这时就听媪的喊声传来——
“小六子,这几只邪祟非比寻常,必须用特殊方法应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