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对社稷百利而无一害,所以都愿意默默遵源帝旨意守住秘密。
这是虞昭能够料到的,面对楚子凯的怀疑,她倍感无奈,只能说那无力的实话
“我参与了,可确实是先帝下达的命令,他将我娘困在终云山,且我那时也认为自己留下,于你是祸患,你誓死坚持,我只得同他一起骗你……”
楚子凯依旧面无表情,虞昭望着,心中难过,说不下去了。
继而,两人沉默了好久,楚子凯轻声试探问道“先前你入宫一事,
便是父皇威逼利诱强迫。焚夏战后,他还曾施计让我拿箭射你,洛原事端又挟持你母亲逼你就范,你被迫受了很多委屈,可怨父皇?”
“怨。”虞昭坦率的点头承认。
“那……”那源帝受的那催魂一刀,这怨是否就是源头?楚子凯的问题即将脱口而出,却怯怯卡在喉咙。
向来知道虞昭性子倔,就算只是做戏,她也能横下心给自己那狠狠一刀。受欺负了,要说下死手报复回去的几率,也不会小。
如若这般,父仇如火,真情似水,水火怎能交融?楚子凯忧心,此后与虞昭朝夕相处,温情脉脉中,那愧疚岂不是缠绕其中,要折磨得他至死不宁。
虞昭看不懂楚子凯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只以为他心中不信的,是勾结虞程篡位一事是做戏,低声说明
“陛下若不信,回去彻底查清了,真的信我了,再谈也未尝不可,只是我受不得冤枉,若跟着回去,你还质疑什么,便不愿了。”
“昭昭,我信。”只是那个疑虑梗在心头,让楚子凯纠结得不是滋味,不过转耳一听她提不愿回去,就心慌,连忙道“我知你心坦荡,才愿跟我回大楚,你放心,此事若一辈子无凭据,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别人怎样说,我只信你。”
言下之意,若是再次离开,便是虚心之举,便再不可信了。虞昭心头依然不是滋味,却不愿再多生事端,无奈点头道“好,陛下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