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盗案,那珍玩店的看门人至今还没有下落。”
“难道那看门人就是他的羽党?”
“无论是不是真正羽党,但与他有所勾联却是当然是可能的。否则,他既没有翅膀,又没有隐身之法,又怎么能够下手?”
说着就快到了中饭时间,聂小蛮于是邀请景墨一同去吃煮干丝,此时深秋微寒,要是能热乎乎地来上一碗地道的金陵美食,煮干丝是再好不过了,这道吃食是用方干一块切成细丝再与火腿、口蘑片、黑木耳、虾仁、豆尖、冬笋、盐、鸡精、高汤一起煮熟,再拌上香麻油和酱油,入口清爽回味无穷。
不过,才出了衙门大门,就看见一个小厮在这里候着,那小厮穿青罩甲戴蓝帽,一见到小蛮十分高兴的样子,一边跪下磕头一边问道“敢问你是聂大人,聂太老爷吧?”
小蛮一愣,说道“我是啊,你是何人。”
那小厮喜出望外道“可算把老爷您找着了,这是给太老爷的信,小的这就告辞了。”
聂小蛮把这小厮叫住,赏了他二钱银子的赏钱,那小厮欢天喜地地去了。
景墨笑道“看来今天这煮干丝,大有可能是吃不上了,也许是信用珍玩店里送信来请你去吧?”
聂小蛮并不回答,急忙地把信拆开了一目十行地读了一遍,然后有些忧虑地重新抬起头来。
景墨问道“怎么样?”
聂小蛮摇头道“不是珍宝古玩铺,是来凤街九号一个叫潘石圪的找我。”
景墨皱了皱眉“这姓潘的有什么事?”
“他没有说明,只说有件紧急的事,请我们就去。”
“那咱们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想我们先走一趟再说。”
来求聂小蛮的这个潘石圪,一直是盐务上的官,最后做了一任从五品都转运盐使司副使。聂小蛮和景墨到了潘家之后,只瞧他住的那所宅院,真可谓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再加上佣仆成群,广厦百间,便可想见多少民之膏脂。
苏景墨左看右看,只见佣人们都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并没有什么惊乱的表情,这倒是大大出乎景墨意料之外,不禁小声念了一句“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