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朝宗和赵乐季等去负责处理。
等到那王赵二人离去以后,景墨依觉得还有些话想问小蛮,景墨道“这桩案子虽然已经结束了,但不知怎的,我仍觉得不很满意。”
聂小蛮道“你还不满意?为什么?”
“我觉得这个凶手太可怜,而且尹贝善真是太便宜了!”
“嗯,他的不死真是很侥幸的、”
“他本是该死的,我之所以有不满,就觉得这样的人偏偏能死里逃生,按朝廷的律法又拿他无可奈何。这老天实在是不公平。”
聂小蛮长叹了一声,道“景墨,世上有一种人就像虾似的不断退向黑暗,在他们的一生中只后退,不前进,并且利用经验,增加他们的丑恶,不停地日益败坏下去,心地也日益狠毒起来。。不过‘多行不义’的人,迟早会自食他的后果。然而天意难测,究竟下场如何只有天知道。”
景墨听了这话,也叹了几口气,房间里于是静了一静。
过了一会,景墨又问道“小蛮,那凶手的姓名,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他叫什么?”
聂小蛮看了看景墨,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下了头,来回踱了几步,又稍稍地叹气。
终于,聂小蛮说道“景墨,他既不愿意把姓名告人,我们何必多此一举,再影响到他家人?你在锦衣卫的记录里,但写他做一个无名的凶手好了。”
聂小蛮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景墨,还是算了吧。人世间悲惨的戏剧委实太多了点,我们也感叹同情不过来。只有尽我们能有的力量,替金陵的百姓多铲除些害人的恶贼,使这种惨剧少一些罢。”
景墨点了点头,天色阴云不雨,天下事。问天怎忍如此。景墨的心境有些相仿,情绪上的烦想伤感,一时仍没法排遣。聂小蛮把火炉中的煤块拨开了些,走到景墨的面前,用手拍了拍景墨的肩头。
“景墨,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了断哩。”
“喔,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虽不算大,倒不大容易有个结果。”
“哦?”
“而且要想有个结果,关键完全在你的手上。”
“奇怪。我不懂。小蛮,你这是打什么哑谜?”
“前夜我们在酒楼门前说的话,你总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景墨回想了一下,不禁笑起来。
景墨道“原来你说的是让我请客的事?好罢,前天夜里我当真不幸跌过几跤。今晚我就请你吃鱼翅好了。”
聂小蛮点头笑道“那就好。你先让卫朴送个信回去,告诉你夫人,今夜我还要留你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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