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一点和你关于第三个同党的推想是不是有些矛盾?”
景墨想了想道“这也许那第三个人害怕动手时不能一定成功,另外再约了一个匪类,因此发案时便有两个人。”
“那么你可曾看见那个撞倒你的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吗?”
“这个我不曾注意。我被他撞倒了,根本来不及瞧清楚什么。后来我在房屋透出的灯光中,只看见他的灰色长袍的背影。至于他手中有没有东西,我不知道。”
聂小蛮站起身来,交叉了双臂,走到碳炉面前,低着头想了一想,又踱到窗口去发了会呆。终于,他突然把身子靠着窗槛,眼睛瞧在地板上面,给出了他的思考。
“你的推测有一番道理,但在我看还有可以商榷的余地。试想那人的目的,假如只想从中夺取那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又何必行的打死罗郎中?”
“这无非是灭口之计。否则,那同党抢了罗郎中的东西,彼此既然若是相识的,这以后见面那多不好意思?又要引来寻仇报复,不如杀死干净。”
聂小蛮哈哈一笑“景墨,这句话你说得未免太轻易了些。那设计抢夺“东西”的贼人,罗观妙虽然是认识的,但是那主谋者在作案时假如能另约喽啰,又何必再亲自加入?他难道不能另外约一个罗观妙不相识的人,专门夺取那预谋中的‘东西’吗?”
景墨仔细一想,觉得自己的推测确有破绽,只好点点头。
“那么你的看法是怎么样的?”
聂小蛮仍低着头说。
“据我猜想,这案子决不会如此简单从心理方面来猜测,一个罪徒的目的假如只在劫夺东西,那么一般来说除非万不得已,他大约不会随随便便地在大街行凶杀人。我们知道罗观妙在一出门后便即被害,显然不是因为有人要抢他的东西,他因为暴力反抗,才被杀害。”
顿了顿,小蛮又道“不然,两人之间总要有一番挣扎或叫喊。这样一来,可以得知那凶手的目的不专在抢劫,而且早有谋杀的预谋,所 以一见面便下死手行刺。假如我这种猜想可以成立,那么这案子的内幕必有更深的内情,还等着我们去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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