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一种沉郁的气息，不过当看到这种卡片式，他那灰败无神的双眸多了灵活，就连看着好似僵硬的表情也松动了些。

他笑得很腼腆，小声解释道“这个幸运卡片是我专门为高考求的，听说很灵验，可以提升高考成绩，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听起来就是个谣言，可从他激动的语气和依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当真了。

南飞朗微愣，撇过视线和华灼对视一下，随后又将眼神放到胖男生身上，这种违和感越来越重了，他不露痕迹的问道“你是高三的学生，是要去参加今年6月7，8的高考吗。”

他的声音很清润有礼，温和如暖风的神情也不会让人多好，只是以为好奇的问而已。

胖男生重重点头，随后挠着头发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的成绩不太好，只能寄托这个了。”

谁都想当那个突出重围的黑马，他也不例外，要是能考出个好成绩，那就真的太好了，爸妈也不会一直骂他笨了。

“可是……”南飞朗微张嘴还没有说出来，身后的华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旁边，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示意不要多言。

见此，南飞朗就讲后面的话给收了回去。

今年的高考早就过去了，而这个男生说的确实是要参加今年的高考，这个……

“有幸运卡护身，高考成绩也许会达到你想要的分数线。”华灼拉住眼睛贼亮，蠢蠢欲动的小鬼头，视线轻飘飘瞥向胖男生脚底，又抬眸看向他缩着肩膀，一副自卑懦弱，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南飞朗觉得这话里有话，他还没有琢磨透，眼睛不自觉跟着华灼的视线在走，然而下一秒看到的画面，让他瞳孔一缩，汗毛倒竖，不自觉朝华灼身边靠拢了点。

因为胖男生并没有双脚踩地，而是飘着离开了地面两厘米的距离，而且膝盖以下都是血淋淋的骨头，没有了一丁点肉，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虫子在啃食，而且在骨头缝里还探出了几条小蛇的脑袋。

他虽然见过鬼，可都是完好无损，就像正常人。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外面的鬼，而且眼前画面有点惊悚，他的心跳漏半拍，背脊凉嗖嗖，头皮发麻，渗人得紧。

转过视线再次看到男生腼腆笑容，南飞朗心头一窒，有种复杂的的情绪。

即觉得惊悚恐怖，又觉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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