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康宁医院,覃母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然然,阿牧这些年一直在g市生活,回来a市反而不习惯了,特别是他这段时间住院,来看他的人,都不是他多好的朋友,回到g市,有阿恺,阿锋,还有你,我和你覃叔叔都放心。”
温然面上挂着温婉的笑,看了眼病床上的覃牧,说“伯母,覃牧一开始还担心您不会答应呢,既然您同意,那我们明天回去,他就跟我们一起回去。”
“嗯。”
覃母笑着点头,又补充一句“然然,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伯母您说。”温然面上笑意不变,眸光温和地看着她。
病床上,覃牧眸光微变了变,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老妈,似乎是怕她说出什么为难温然的话来。
覃母偏不看覃母的眼神,只看着温然,和譪地说“然然,是这样的,阿牧的伤还没好,我和你覃叔叔希望经常知道他的情况,你可不可以隔两三天给我们打个电话,告诉我一下他的伤恢复得怎样了。”
温然爽快地答应“伯母,没问题。”
一旁覃牧眉峰微蹙了下,正想说什么,温然的手机在这时响起,她掏出来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时,面色微微一变,起身,歉意地说“伯母,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病房的门关上时,覃牧才压低声音问覃母“妈,你干嘛让温然隔两三天给你打电话?”
覃母笑得云淡风轻“没什么啊,你老妈我想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这有什么不对吗,你去了g市也要住院休养,不许到处跑,听到没。”
说到后面,覃母收了笑,端着一副严肃的表情。
覃牧抿抿唇,淡淡地说“妈,就算修尘现在忘了温然,那也是暂时的,你没必要那样。”
覃母瞪他一眼,反问“我没必要怎样?你要是知道,还会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吗,阿牧,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老妈我不想看着你整天失魂落魄,然然和修尘已经离了婚,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再在一起的了。”
“你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何不争取一下。”
覃母实在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覃牧眸光黯了黯,五官线条微微有些冷硬“妈,修尘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能趁他失了忆,就抢他心爱的女人。”
n市?”
覃母皱眉,锐利地看着儿子。
覃牧抿紧了唇不说话,半晌,才闷闷地说“我去g市,是不想你整天把女人往我病房领,妈,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做,您不用操心。”
病房外的走廊里,温然走到休息区,才按下接听键,声音淡冷出口“喂!”
“温然,你给修尘打电话说了什么?”
她的声音落,程佳的质问声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很是恼恨。
温然听得一怔,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天下午接到的那个电话,心尖处蓦地一疼。
她抿抿唇,声音依然是淡冷得听不出情绪“我没有,修尘出什么事了吗?”
“你不许再喊他修尘,温然,你别忘了你过的誓,你要是再纠缠修尘,或者故意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不……”
“程佳,你这个疯子。”
温然怒声喝斥,打断了程佳后面的话,她清丽的脸蛋上泛起一层恼意“我答应的事我当然记得,你不用时刻来提醒我。现在,我要知道,修尘到底怎么了?”
程佳似乎是被温然少有的怒意给震慑了,即便是当初她在电话里威胁她誓,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那时,她一心惦记着墨修尘的身体状况,让她一定要送他回医院,就差用求的了。
可现在,她居然吼她,不许她说出后面的几个字。
“修尘自己买了机票离开d国,可能是回国了,温然,我警告你,就算你见到修尘,也不许对他说些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