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温,做这种运动,不仅不会冷,还热得出汗。
“……”
温然想抗议,可抗议的话,被情不自禁地娇吟替代,下一秒,墨修尘吻住了她的唇,不似最初的温柔缱绻,这个吻,狂野肆意,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渴望,“然然,然然,要吗?”
他不仅喜欢和她在不同地方做,还喜欢她对他主动,似乎那样,更能满足他的男性心理。
……
不知过了多久,停息,温然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休息间的床上,墨修尘餍足地搂着怀中女人,修长的指,把玩着她柔滑的丝,凝着她的眸子溢满了似水深情,“然然,累吗?”
“累!”
灯光映着她因情潮而绯红地小脸,眸子里,水色迷离。
她的声音,柔软中,带着令他心动的妩媚,这样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让他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男人。
眸底的深情,似乎要溢出来,他性感的唇角轻勾,低头,轻轻吻在她额头,嗓音低迷沙哑,“饿吗?”
“饿!”
温然无力地应着,眉梢眼角,染着浅浅温柔。
即便又累又饿,心里,却甜蜜而幸福,多日的思念,在刚才那场淋漓尽致的里得到了泄,此刻,哪怕是又累又饿,她也不想动,只想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
“然然,想吃什么,一会儿,我们去吃。”
温然眸子眨了眨,纤纤素手抚上他精致完美的脸庞,微笑地问“你不去见董事长吗?”
墨修尘眸底闪过一抹情绪,很快,又被温柔掩盖了去“今晚,我只想陪着你。”
其余的事,等过了今晚再说。
温然心里感动,手指在他浓而好看的眉毛间滑动,轻柔的声音,渗进一丝心疼“修尘,你是不是,很为难。”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矛盾。
温然到底是单纯,以前,又被保护得好,没有经历过什么肮脏的人和事,直到家里变故,她这些日子,才经历了那些。
昨天在工地上,看到死者家属哭得伤心欲绝,她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当日,亲眼目睹那场车祸及大火,她就是和他们一样,悲痛到不能自已。
n市,覃牧又遭到家属攻击,眼看难以收场,她能做的,只有先打动他们,说给他们一个交代,那是原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