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蒙面修女。

“莉莉丝小姐，你有去过中东和北非度假吗？对那里的感觉如何？”

凡科也许是受到过暗示，上来就询问莉莉丝的看法。

“抱歉，失陪一下。”莉莉丝笑眯眯的告辞，转身挽住玛丽的胳膊走向角落。

“我可不想去那些地方，他们的文化太可怕了。”

“那你就该快点稳定下来，你已经岁，不是岁。”玛丽板着脸说。

在她看来莉莉丝过于无法无天，李子涛又成天不在家，生母根本管不住她。

要是再没人管的话，她非得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娘。

这可是年代末，岁仍未出嫁，放在美利坚也算是件离谱的事。

要知道她并不是普通家庭的女孩，给予她自由选择伴侣的权利，已经是格外开明。

但她一直拖着，连个固定的男友都没有，这可不是好消息！

“爱情不是交易，我会找到适合自己的人。”莉莉丝反驳道。

“什么时候，等到秋天吗？”

“我只有岁……”

“你已经岁！”

“很抱歉，我需要打断你们。”有人打断她们的谈话，指着舞台道；“玛丽女士，您该上台致辞了。”

“你的位置在凡科旁边，不管你是否喜欢他，至少可以做个朋友，他的家族是李氏的重要合作伙伴。”

说完玛丽走向后台，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则带着莉莉丝来到前排坐下。

“又见面了，莉莉丝小姐。”凡科笑容温和的打着招呼。

他能察觉到莉莉丝的冷淡态度，实际上，只要是个正常人，对他人明显的态度变化都会有所感觉。

那些说感觉不出的，要么是装傻子，要么是真傻子。

除非，他遇到的是个老逼。

莉莉丝城府是有的，但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何况她对凡科的冷淡几乎清楚的写在脸上。

不过，凡科对此并不介意。

他是在伦敦完成的学业，接受正统的西式教育，自由、民主、女权等等，每一样他都经历过。

父母指腹为婚这种事，凡科同样是排斥的。

可他并不介意多交几个朋友，特别是像莉莉丝这样优质的人脉资源。

李氏地产的实际持有者，查理·李唯一默认的私生女，得到玛丽·李夫人认可的女孩。

要是真的能和她成为一家人，对于整个家族来说都是莫大的喜事。

不过，凡科自己也很清楚，很少有人能接受家乡的繁文缛节。

那些带有歧视意味的规则，想要强加在莉莉丝·李这样的天之娇女身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也正因为很清楚这点，此时才能平静正视的面对莉莉丝，就当做交个朋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