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护双方的利益,减免不必要的冲突。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帕博思张口就是否决的态度“其它各州没有任何先例,这是一次冒险,
我的任职只剩最后一届,我可不想再这个时候出现纰漏。”
“如果是正面的效果,那就是一次了不起的创新和深厚的政治资本,当然,我知道你们已经不再需要。”
对帕博思和鲁卡斯来说,两人的路已经走到尽头,在现在的位置上退下来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别忘了现场还有一个人,亚兰·古曼斯。
他的政途刚迈上一个新的,对正值壮年的他来说,现在才是一次全新的开始。
任何一个能够以45岁入驻国会的议员,并有良好的社会评价和民众支持率,要说不想到隔壁的白屋里坐几年是不可能的。
哪怕不是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能站在椅子隔壁也是一种非凡的成就和荣耀。
“每任总统在竞选前,或多或少都会表示要消除种族阶级、矛盾和偏见……成效呢?”
李子涛双手一摊,讥讽笑道“他们的嘴炮别说是少数籍,就算是支持者也已经听腻了。
人们正在对此麻木,但民间的冲突和暴力却越演越烈,上个月费城发生的枪击案,
警察追捕逃犯进入黑人居住区,遭到社区黑枪的袭击,四人当场死亡,两人重伤,十一人轻伤,
随后警方调遣支援,对整个街区进行封锁围捕,当场击毙逃犯和其团伙,并进行报复……”
看到亚兰想说话,李子涛抬手制止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并不是报复,而是为了抓到那些对警察开枪的人。”
“对。”亚兰肯定点头。
“实际上,被击毙的7人里,仅有两人参与这件事,其余5人只是无辜的平民,他们在事后遭到警察的警告……
用威胁来表达更合适,如果谁敢乱说话,他们的家人、亲友全都要被冠以各种名义丢进监狱。”
“这不可能。”亚兰大叫着说,转头看向身边的帕博思和鲁卡斯道“这不是真的,对吗?”
“我们只是听说。”帕博思阴沉着脸说道。
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亚兰像是呼不上气的用力喘息,良久才重新恢复平静,面色忧虑的坐在那里。
相比两个老家伙,他的养气功夫明显要差了些。
而且,他一直认为自己所效力的国家,虽有缺陷,但那些所谓的谣言都是污蔑,警察不可能会随意射杀平民。
他们是保护平民的武装力量,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