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笑道“我需要告诉你些东西,或许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达勒姆吗?”艾登好像一点也不意外“还是杜克?”
“你都知道些什么?”这下轮到李子涛惊讶了,怎么听起来他对南方的情况有所了解。
不是他所想象的纸面上的了解,而是真正意义上清楚‘南方’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我在亚特兰大和新奥尔良打过比赛,你忘了吗?”艾登耸肩摊手,满脸无辜的看着他。
李子涛还真忘了这点,只是“我以为学校会安排好一牵”
“是的。”艾登点头道“酒店里的标志都被去掉了,但他们不能去掉外面店铺或整座城市的。”
“别担心,老爸!”艾登异常轻松的“我能搞得定,我能保证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么选择的意义和代价。”
“哇哦!”李子涛对这样的谈话有些不适“看来你比我们想象的要更……成熟。”
“是更强大。”艾登抬起胳膊露出强壮的二头肌,以及看起来有点傻的憨笑。
“如果走在路上,有人把瓶子仍在你面前的地上,你会怎么做?”李子涛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会一笑了之。”艾登回答的很坚决,果断。
事实上他就是这么做的,他从内心鄙夷那些饶所作所为。
所有的诋毁和敌视都只是懦夫的行为,是失败者为自己一无所成找的安慰与借口。
而他们这么做只能让自己更加强大。
因为他们是如茨怯懦、弱,自哀自怨的痛诉着自己悲惨的遭遇,把一切都怪罪到与自己无关的人、事、物等等问题上。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李子涛这次是认真的。
他和玛丽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艾登的内心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他真的长大了。
想到这点,李子涛的内心很奇妙。
有种欣慰,如释重负,一点点的开心,雀跃,可又夹杂着点点酸甜,难过,不舍与怀念。
“该死。”用力的挥了挥手,李子涛转身离开。
nt
他还以为自己会是个硬汉,现在看来,莉莉丝、珀尔和艾利儿的婚礼上,他也许会成为现场哭的最惨的人。
想象牵着女儿的手,走过红毯时,他的脸上却挂满泪水。
这感觉可真操蛋,也许是时候改改规矩,由妈妈送女儿们走过红毯。
只是这么做的话,在婚礼上就会有三个不同的女人走上红毯。
好像和一个男人送三个女儿上台没什么区别!
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