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
然后,往前河面走去,停留在了河中央。
再是拿着棍子,重重打击在冰面上,他整个人十分小心翼翼做着这些事情。
偶尔,还时不时看向周围情况。
仿佛,是在查看着周围有没有人。
他,这是在干什么。
陈芯楠站在围墙上,起来了深深地好奇心,嫌弃站着太累了。
从庄园里面拿出来一把椅子坐下,手上还拿着一份爆米花看着秦伟的表演。
她是真心想不通,一个装作受伤很严重的男人,半夜时刻不在房间里躺着休息,反而跑到冰面上砸河。
若不清楚情况的人,一定会以为秦伟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人。
但以陈芯楠对秦伟暂时性了解,秦伟所作的一切,一定是有着原因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熟悉的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从远方传来。
陈芯楠停下吃爆米花的动作,面朝远方北面,她一眼就瞧见了草原鹰的身影,正迎面飞来。
在偷看秦伟之前,陈芯楠一直都用精神力隐蔽着自己。
可没有想到,并不能隐瞒草原鹰。
它一眼,就感觉到了陈芯楠的气息。
陈芯楠伸出手来比划指令,想要草原鹰闭嘴不要说话,免得引起在凿冰的秦伟注意。
可,这时。
她余光正好瞧见,秦伟往河面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卧槽,这是要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