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这顿饭成功的让她知道了孟玹霖的手艺到底有多么厉害。
等满足了口腹之欲以后,木鸢歌才将自己的神经给弄了回来,她用灵识询问了一下邹书泽却得到了一个恐怖的回答。
“孟玹霖……啊。”
木鸢歌见他吃了差不多了准备着说词,她觉得自己的表现还算好,怎么会被他给知晓呢。
“我们也许久没有交谈了不如……”她刚准备开口却听到了孟玹霖道,“师尊,抱歉我有事瞒着你。”
木鸢歌心头一跳,“什么事”
孟玹霖朝四周看了看大约是觉得的周围那两个早已竖起耳朵的两人不配听到他的坦白,他有些犹豫……
木鸢歌被他这态度弄得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一下子将自己味觉质问的话给放在了脑后,“你跟我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受伤”
她一把将孟玹霖拉到了门口着急的询问着。
她重塑肉身以后,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多了,可这副模样孟玹霖想,师尊这样子一定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到过。
师尊在为他担心,这种想法让孟玹霖得到了几分慰藉,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师尊的妄想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的浓厚了,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将所有的感情都压在心里。
偏执之人本就易被心魔入体,那被偏执之人盯上的也相当于被魔鬼盯上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木鸢歌见他瞳孔分散就知道他又梦游了她无奈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唉……”
她想她大概白担心了,自己小徒弟从小就是一个告状精总能将事情给夸大其词,这次大概也是这样吧。
孟玹霖看到眼前有些影子本能的想伸手但闻到身边人的香味知道了这是师尊的手,他放在身侧的指尖微微抬起又恢复了平常,“师尊”
木鸢歌到不至于生气只是越发的无奈了起来,自己是不是将人保护的太好了让他这么放松警惕,她现在只不过是将手放在他的眼前晃悠要是别人呢,“孟玹霖,你这最近是怎么回事了”
孟玹霖嘿嘿笑了两声,“我知道师尊不会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