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戴高乐的手掌抽飞了雄飞以后,一下又把小娘炮拉到了面前,然后用另一只手不断抽着耳光,当然这次没有用多大的力量,只是要尽情地折辱对方。
一顿耳光抽下来,小娘炮的形象凄惨已极,头发披散,整张脸肿得像个猪头,嘴角鲜血长流,犹如给衣衫上点染了朵朵梅花,估计他妈来了也不认识了。
戴高乐看着还在挣扎的雄飞,狞笑这说:“现在你说不说?如果不说,我还有无数的方法来折磨你们!”
“你……”
雄飞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要搏命,不但投鼠忌器,而且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无奈地再次呕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是惨白。
现在龙之队已经成了这些新队员心中永恒的圣地,不说他们都发了毒誓,永不背叛龙之队,就算没有发毒誓,他们也不会背叛!
但是,现在对方拿小娘炮来威胁他,让他心痛如割。雄飞怒火满胸,却也无地方发泄,只能紧咬嘴唇,双拳紧握,就连手指把手掌戳出血来,也没有发现。
“你们这些飞龙宗的强盗,你们不是说我们修炼的是邪法吗?你们怎么还要抢夺?你们根本就是一群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混蛋!”
小娘炮看到雄飞难受的样子,也是豁出去了,干脆破口大骂,血沫横飞。
“哼,还说我们龙之队是邪修,我看你们才是邪修!你们一边口头上说着要诛杀邪修,而自己却在私底下行着掠夺之事,天下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雄飞也是气不过,吐了一口血沫,厉声大骂道。
被二人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实质,戴高乐却没有恼羞成怒,他反而满脸得意之情,开心地笑道:
“枉你们身为道修,也是颇具天赋之辈,却跟个傻子似的!今天哥心情好,就来给你们好好上上课!”
“上你妈!你这种人渣,有什么资格跟老子上课?老子就算听猪哼几声,也比听你这个畜生说话好!”
“哼,真是聒噪!一个人要学会看清形势,才是少吃苦,知道吗?”
戴高乐也被小娘炮整烦了,随手又是一掌,把小娘炮抽得眼冒金星,口血直流,暂时无法大骂了。
“现在这个世界清静了,好,我们继续上课!”
戴高乐好像做了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回过头来,开始了长篇大论:
“这个世界上,历史都是由强者书写的。而现在我们三宗势大,让神龙宗变成了乌龟,不敢出来,我们就是强者,我们就拥有书写历史的权力!”
“至于你们说到邪法和邪修,那也是我们三宗说了算,我们说你们是邪修,你们就是邪修,我们说你们修炼了邪法,你们就是修炼了邪法!难道那些凡夫俗子还能站出来反对不成?”
“当然,如果我们从你们身上得到了吸星大法的秘密,我们三宗之人拿来修炼,自然就不是邪法了!因为我们都是正派人士啊,怎么可能修炼邪法呢?你说是吧?”
“是你妈!你们这群混蛋,行此龌龊之事,却还为自己找到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令我小娘炮开了眼界!”
“我雄飞行走世间二十几年,见过不少无耻之人,但像你们这样无耻到没有底线的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雄飞和小娘炮被戴高乐的宏篇大论说得一愣一愣的,好不容易才回过头来,气得更是浑身颤抖,使出全身力气,恨不得把对方骂得体无完肤。
看到二人那痛不欲生的模样,戴高乐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成就感。对方越痛苦,他就越是得意。
听了二人那锥心刺骨的话语,他不但没有暴怒,反而微笑不语,仿佛在看自己精心导演的杰作!
戴高乐说了半天,有些气喘,吞了一口口水,方才得意地接着说:
“总而言之,这个世界上,有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