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差地别来计算的。
绝对与几乎。
一个是完全否定。
一个则是,有不确定性,不完全否定。。
“这这点不确定性就是我身上代表的未知,你已身为道祖,成为了这方太无苍茫中的最高最上一位,却依然还无法判断剖析出我的来历,对于我的质地,你觉得不可思议,能让你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便只有一个……”
“那便是,吾诸天王令也是来源于未知的产物。”
“未知,便代表不可知,不可知,便否定了完全否定的概念。”
“因为吾身上有疑似未知的特性,所以,这个办法,对于其他道祖而言完全不可能,但对于你来说,却是几乎不可能。”
“因为你不同于其他道祖,你有吾诸天王令在身!”
“所以,吾可为你尝试,也为吾自己,揭开最后的秘密,或许,也能凭此,揭开吾自身的来历。”
周太乙眸光闪烁,沉默良久,缓缓闭目“很珍贵,我已成道祖,却因为你,再度感受到了名为不舍的感情……”
连他的妻子儿女,他都在这漫长岁月下,被道祖境的思维本能稀释了意义。
却还能在诸天王令上感受到这一丝丝,温暖而又酸涩,对于道祖而言,乃是世间第一珍贵的……感情。
“你说的,怕什么前路无尽,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欢喜,此生走来,已经助你至此,便让吾再助你最后一次,希望吾,也能得偿所愿。”
诸天王令声音传出。
具体该怎样逆转,它现在也没有真正的头绪,但一切都放在了自身的未知性上。
去用尽一切代价,去尝试,去触动那未知性,让未知之力,完成并非被完全否定的事情,让它能够帮助周太乙带回来一个答案。
周太乙闭目,面容微动,太无苍茫内沉寂一片。
是黯然的情绪,弥漫了无数多元宇宙,染向了苍茫。
“你的道在前方,吾的道,可能就在脚下止步了,你渴望进一步的欢喜,吾只愿闻道有竟时,夕死可矣,不愿再前行……”
这些话语,伴随着诸天王令脱离周太乙的手掌中,传荡而出。
它开始在太无之中旋转,带动大片的太无苍茫,无中生有,宛若云海汪洋,涡旋转动……
越转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