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众人心目中,其二一向不苟言笑,深沉内敛,然而此刻,他的神情却有些呆滞,嘴角隐隐抽动,目光瞪着那个花球,仿佛想在上面盯出一个洞来。
苏晓婷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周围的同袍也跟着起哄。
“其二,开门红,好彩头啊”
“二哥,这里的年轻姑娘不少,你可要好好展示展示咱们的风姿啊。”
看到其二把花球揉了个遍,还是没挪一下屁股,其一一拍桌子大声道“老二,不就是演个节目吗,别扭扭捏捏的拉不开。”
其二闻言,冷冷看向其一,“谁说我不演了,就是要人配合,那就你来吧”
说罢,起身二话不说就拉过其一,到场中站定,“各位,那我兄弟二人就给大家表演一段搏斗,献丑了”
“什么你接了花球,拉我作甚。”其一郁闷的控诉。可空场上欢呼声如潮,也只能不情不愿的上了。
姬宇宁对侍卫长道“给他们两件趁手的武器,不要带刃。”
身为能者,通常都是赤手空拳的搏斗,但那样的力量比拼,外行人却会感到乏味,远不如刀枪棍棒来的有声势,还可做到点到即止。
不一会,兄弟俩手中便各多了一件武器,其一选了一根长棍,其二则拿了旁边铁匠铺中的两只打铁的大锤。
或许是这个武器太接地气,欢呼声立刻上升了一倍。
“来吧”其一当头一棍扫出,破空之声在空场传开。
“叮、叮”连续连声,其二已经挡开长棍,再一锤砸向其一虎口握住的棒身。
其一暂时丢开棒身,另一手抓住棒尾回撤后,再次握住,横扫向其二腰际。
两人的速度并不快,招式也不花哨,苏晓婷却看出了其中的刚猛和威势。
其一是5级中阶,其二则已到了6级初阶,按理说差别还是明显的,但其一显然比刚猛有余的其二更加灵活,善于应变,一条长棍上下翻飞,始终在外侧缠斗。
兄弟两彼此熟悉,配合默契,在外人看来也是旗鼓相当。两人浑身散发出的阳刚血性,令村里单薄的女性群体也发出了一片尖叫。
大约过了百余招,其二才掷下双锤,兄弟俩拱手向众人行礼谢幕。
接着就见其一颠颠的跑向主桌,拿起花球,走向座位。
苏晓婷刚想表扬一番他刚才的表现,怀里已多了一个花球。
“又要传了吗”
阿忞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传什么啊小婷,除了第一个是击鼓来定,其余的可都是上一个表演节目的人来选的。这可是传花球的规矩。”
hat
苏晓婷笑不出来了,对其二刚才的表现感同身受,如果眼神能伤人的话,她也很想给其一来几下。
“小婷,来嘛来嘛我知道你唱歌很好的,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其一从没提过地下城听她唱歌的事,而苏晓婷也因为当时惊吓过度,没有想起两人来。
但他心里始终记得苏晓婷美妙的歌声,可总被苏晓婷以唱的不好为由频频拒绝,这次正好如愿。
“你知道”你知道个大头鬼
相比乐器,苏晓婷没怎么在公开场合演唱过,清唱就更是心里没底,可这里没有她熟悉的乐器,在头脑一片空白中,似乎也只有唱歌可选。
想到来到无涯之地后,经历了数次的才艺展示,真是无语凝噎。难道自己也该学学古人,恶补些琴棋书画
苏晓婷揉了半天花球,终于站起了身。
算了,豁出去了清唱就清唱吧左右不过是取悦观众,博众人一笑罢了
看到一位异常瘦小的侍从款款走入场中,不少村民才注意到,那不是少年,而是身形娇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