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畅源做的来为了一己之私就以天下为祭的事,但是萧樾——
也许真被逼到了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他也会这么做,但显然,眼前的这个局面还不至于逼着他走极端。
曲林听到这里,已然是有所顿悟“王爷是还在等梁太孙的消息么?既然周畅源可以轻易拿下了南梁的帝位,那么只要机会运用得当,梁太孙也可以如法炮制,再反杀他一局回来。”
为了不叫大胤拿住把柄公然发难对南梁用兵,所以南梁必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也正因为这样,周畅源反而不能将梁晋并非南梁皇室血脉的事公开了,因为一旦梁晋的身世公开,那他前面对大胤发兵就成了出师无名,届时只怕都不用大胤强势打压,单是南梁朝中的民怨就足以将他刚刚到手的皇位给颠覆了。
所以,迄今为止,梁晋的身份反而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储。
这就是梁晋抓在手里,绝对反击的筹码!
“所以啊,咱们不着急,就先等着。”萧樾道,喝完茶就将茶碗放回桌上,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周畅源就是个异想天开的疯子,却完全枉顾了他的帝国堡垒都只是建立在浮云之上的,没有根基,随时都要可能被颠覆。
此后萧樾就安心留在元洲城,一方面整顿军中,一方面督促城中官府帮助百姓重建家园。
三日之后,武青林也带着皇命抵达元洲城,奉命重新接管边境驻军。
萧樾把军权交接给他之后,就心安理得的做起了甩手掌柜,又休息了几日,周畅源的信使季同就到了。
在这个敏感时期,他当然不敢以南梁来使的身份求见萧樾,只道是晟王爷的一位故人,萧樾心知肚明,让人把他带进了军营,然后就拿到了周畅源当面威胁他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