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崭新明媚的一个好天气。
一行人重新打点好,继续北上。
同时,京城里,萧樾也拿到了曲林的飞鸽传书。
“那个细作被控制了三年有余,并且一开始就只是打听陈王府的动态,有这样的耐性可以持久在北燕帝京盯梢陈王府的人,应该确信是那位皇后娘娘无疑了吧?”武昙看过纸条之后,转头问萧樾。
彼时萧樾正坐在书案后头喝茶,闻言也没抬头,只就徐徐的吹了吹茶碗里飘着的两片茶叶,慢声道“表面上看,是可以这样下定论了。”
他这样的话里有话,武昙哪有听不出来的,不由的皱了下眉头“怎么?”
萧樾的唇角勾了勾,这才抬眸看向了她,意味深长道“曲林这信上说他们拿到了陈王府里隐藏的细作,是要和留了活口的两个刺客一并带回北燕去当面指证何氏的。”
这一句话,又是点到为止。
武昙认真的思索片刻,便是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肃然的拍案而起“这事情不对!”
萧樾好整以暇的挑眉看她,递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武昙没心思和他互相卖关子,就三两步绕过桌案去,走到他身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急切道“那位何皇后我是打过交道的,是个颇有手腕和心计的人,她当然知道那个护卫只是因为形势所迫才受她控制的,并不是可靠之人。如若我是她,在派出刺客行刺燕廷瑞的同时,必然嘱咐他们要趁乱先将这人灭口的。杀一个燕廷瑞或者有难度,可是要灭口区区一个无关紧要的侍卫,那就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反而留下了这样一个活口,被燕廷瑞带着回去指证她了?”
曲林为了防止遗漏掉自己没有看透的细节,所以传递回来的消息就将细节写的十分清楚。
那两个被生擒的刺客全程没有过激的反应,任由那个和他们里应外合的护卫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别说阻止了,就连激动一点的情绪都没表现出来。
这可不是个忠心护主的好奴才该有的态度和反应!
“是啊!”萧樾感慨着,也是悠悠的一声叹息,“本王疑惑的也是这一点。”
“可是为什么呢?”武昙左思右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不可理解,“按理说以那位皇后娘娘的为人,是不该出现这样的漏洞的,难道是因为上回北燕的宫变之后她受刺激太大,如今已经糊涂了?”
话到这里,她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又想到了别的,脸色就又瞬间变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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