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控制好情绪,只脱口含糊了一句“好像……没有吧!”
武昙以前还觉得萧樾的这个侍卫比那个主子会说话,更讨喜,今天她这拉下脸皮连番的试探之下,这货却好像是跟本没带脑子一样……
这还怎么再问了?总不能直接追问他为啥不来了吧?
武昙十分挫败,挫败之余又十分愤怒,登时就横了雷鸣一眼,怒道“我们家又不是没大夫,我干嘛要用你们家的大夫?你们以后都不准来了!”
雷鸣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又发的哪门子脾气呢,只是为难道“这恐怕不行。”
武昙瞪眼“你聋啦?我说不准你再来我们家了!”
雷鸣一脸的难色,还是毕恭毕敬的跟她讲道理“二小姐,属下是受王爷的指派,没有王爷的命令,实在不敢擅自做主。要不你再忍两天?王爷这两天出城狩猎去了,等他回来,属下再禀报看能不能让您直接用府上的大夫?”
萧樾出城狩猎去了?难不成真的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出去打猎散心去了?
武昙一时失神。
雷鸣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脾气弄得有点紧张,察言观色之后才试着道“二小姐?那您先歇着,属下告退了。”
武昙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雷鸣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萧樾说是出城狩猎,并且已经走了两天了,实际上却不是去狩猎的。
元洲城那边的探子将薛四爷押解回京了,提前来了信说这一两日就到,京城里人多眼杂,萧樾就直接没让他们把人送进城,而是押在了城外他的一座庄子上。
他以狩猎为名过去了一趟,住了两天,等见了薛四爷之后,次日就回了。
雷鸣本来是该跟着去的,但是因为要隔天就去定远侯府,所以才没有随行,这天傍晚萧樾回府,他得了消息立刻就过去了。
萧樾才刚进了书房,解下披风,一回头看见他就皱了下眉头“出什么事了吗?”
“啊?”雷鸣反应了一下,知道是自己太急切了,于是赶紧回道“没出什么事。”顿了一下,在萧樾逼问的目光之下才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是昨儿个属下去定远侯府的时候二小姐……问起您了。”
萧樾的唇角隐约翘起,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把披风扔给他“她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问您最近在干嘛。”雷鸣道。
他一开始是没明白武昙突然的又闹得什么劲儿,可等回来的路上就想明白了——
她那哪儿就是不想用王爷给找的大夫了?明白着就是因为王爷老不露面才借题发挥的找茬呢。
萧樾闻言,便是心旷神怡的轻笑了一声“好现象!”
雷鸣赶紧道“那——您明天跟属下一起过去吗?”
“不去!”萧樾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虽然雷鸣隔天就能带消息回来,但是他这连着大半个月没见武昙了,其实心里还是很有点别扭不得劲的。
只不过这会儿要巴巴的过去了,那丫头片子指定又要拿乔,蹬鼻子上脸,以后就更没法管了。还是得寻个正当的机会,来场“偶遇”,把这个坎儿给迈过去。
可是吧——
她最近还在养腿伤,出不了门……
雷鸣从旁看着他的神色瞬间变了几变,也拿不住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见最后就是眉头紧皱的样子,就不由的慎重起来,揣测道“主子您怎么了?是——这趟出城的事情不顺利吗?”
萧樾闻言,方才走远的神智这才有拉了回来。
“自己看!”他也不明说,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卷薛四爷的口供仍过来。
雷鸣狐疑的展开。
洋洋洒洒几页纸,将孟氏交代他的事,以及他们这些人在京城的目的和作用,甚至是曹飞鹰的存在都交代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