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斗角,再这么下去,整个大胤王朝也支撑不了几十年了。萧昀如果将来安分,本王会让他在那个位置上继续坐下去,如若他还是听萧植的,冥顽不灵,本王也不会手软。至于武勋——他背后有事儿,并且牵扯不小,本王得先查明白了再做掉他。”
萧樾是恨萧昀,但恨的是前世那个不择手段算计了他的萧昀。
当年他举兵反叛,杀回京城,在逼到萧昀阵前自刎的时候,那段恩怨就已经过去了。
如果现在的萧昀还是当初的那一个,他必然会不惜一切的也不叫对方好过,可眼前的萧昀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还没有对他做出任何不顾血脉亲情的恶事,他不喜欢这个侄子归不喜欢,但还不到非要杀了萧昀不可的地步。
雷鸣听得胆战心惊,皇帝和太子的事反而不急在一时,倒是武勋……
“定远侯?他背后能有什么事?”雷鸣屏住了呼吸,紧张的追问,话到一半,又恍然大悟,“怪不得您之前让燕北去暗查他的那个夫人。是……跟他那个夫人有关?到底是什么事啊?”
萧樾道“该你知道的时候,本王自然会让你知道。”
他既然不想说,雷鸣就也不敢再问了,只是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觉得有件事不问明白了不行,就还是大着胆子再开口“主子,那您跟武家二小姐……您接近她,难道……也是因为定远侯?”
如果自家王爷就是拿那二小姐做筏子了,雷鸣就觉得自己可能得去撞南墙了。
毕竟——
他这俩月呕心沥血的从中调和,尽心竭力的哄那小祖宗,撮合两个人,是真的把对方当成未来的主母来供奉的,那奉献的都是实打实的真感情,不可谓不是用心良苦了。
一腔热血啊!那可是好不掺假的!
如果自家王爷缺德,纯粹是在利用人家小姑娘——
雷鸣觉得,作为帮凶,还是个卖力表演的帮凶,他这大概就真的没脸活了。
萧樾本来一直沉着脸,好不表情,这时候便是眼睛一眯,闪着寒芒侧目横过来一眼,凉凉道“她是她,武勋是武勋!武勋的事,你在她面前一个字也不准提。”
“属下明白!”他这一眼的目光直射得人胆寒,雷鸣想也不想的连忙应诺。
萧樾继续举步往前走。
既然未来的主母是没啥悬念了,雷鸣就忍不住的又开始操心,“可是王爷,二小姐跟定远侯毕竟是亲父女,等到将来事发,她那边……”
这话,萧樾就不愿意听了,当即又横了他一眼“你操的心是不是有点远了?要操这个心,你也得先有本事把她给本王哄回来才行。”
雷鸣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大好,未免再被波及,就干净利落的闭了嘴,心道谁爱哄谁哄,反正是你看上人家了,又不是我!
定远侯府。
孟氏为了自己一双儿女的那些烂事儿不断的操心,这段时间没太有精神顾别的。
前面两次萧樾过来,因为都是打着借东西的幌子,并且又是去见了老夫人就走,并不在后院滞留,内情她并不知道,也没有多想。
可是这一次,萧樾直接奔了后院,还带着大夫,喧宾夺主的闯了武昙的院子,这阵仗和动静,她就是不想知道都难。
后来听了消息,也是奇怪的不得了,可那会儿萧樾已经走了,她叫了人去打听。
武昙身边的两个大丫头的嘴巴撬不开,但是因为当时武昙又闹又骂的,动静周围都听见了,大家就隐隐约约的在传,说二小姐跟登门拜访的晟王殿下起了争执,惹得晟王殿下不高兴,负气而走了。
孟氏对这话将信将疑的,后来听说武青钰当时在场,就直接找了武青钰来问。
因为武青林兄妹的事一直不归她管,所以怕武青钰起疑,她这话就问得相当委婉“听说昨天晟王殿下登门了,怎么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