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是没落了,他还能不计前嫌到来,真是难得。
“小姐,萼儿急切要见你。”门外雨儿道。
彦浅清现在也闲着,许些天没见萼儿了索性让雨儿将人带来。她倒要看看她究竟为何要见她。
萼儿小心翼翼进来,见彦浅清坐于桌前目不转睛盯着她特别瘆人,凄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我觉得我们有种莫名的相识感,说说吧!几日前就嚷着要见我了,究竟何事?”彦浅清似笑非笑的道。
萼儿噗通跪下:“奴婢知错,奴婢对不起小姐,奴婢曾是太子妃身边的丫鬟!”
“噢?那就交代一下你如何对不起本小姐吧!”彦浅清来了兴致,拖着香腮洗耳恭听。
“奴婢都是被太子妃逼的,太子妃用奴婢一家人的性命要挟奴婢,奴婢没办法就只好照她的办……可她还是没有放过奴婢的家人,奴婢也是死里逃生才活下来的!”萼儿一个劲的磕头。
“这么说来,你是故意留在我身边报恩的啰?”彦浅清审视着萼儿。依照记忆,她可不记得这萼儿有多乐意留在她身边。
这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而这变故极有可能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对对……不对!奴婢原本是想远离皇城的,但太子妃的人已经发现了奴婢,奴婢实在没有藏身之处只好跟随南公子……之后的事小姐就都知道了。”
“你以为告诉本小姐这些,本小姐就会相信你?你说没说实话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彦浅清换了个姿势打量她。
原主之死已经不那么重要,但一定和彦芸、徐淑景两表姐妹脱不了干系。
萼儿着急:“小姐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太子妃一直在找一样令牌,她以为在您身上,所以就对您下了毒手。”
“令牌?本小姐不知你在说什么!好了,下去吧!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你最好暂时哪都别去乖乖待在府里。”彦浅清起身,伸着懒腰绕过萼儿身边走出房门。
这个萼儿,自首得也太快了,摆明了试探她口音,想知道朱雀之令的下落。
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发过誓,不论真凶是谁,但凡伤害过她的人,她都会让其付出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的代价!竟过了那么久了,这回谁也别想逃掉!
时隔数日,彦晚依依旧将自己关在房内,任谁来了都不见。期间陆筠川来过两次,听底下的人说她心情不好,便没有前去打扰。
对着镜子清理脸上伤疤,她不禁想起差不多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前个月前,孟夫子遭受牢狱之灾,陆筠川以无人教导于她向她爹爹自荐为她夫子。她怎么也没想到陆筠川会成为她夫子,她问过陆筠川为什么?陆筠川毫不留情的点了她一大堆缺点。
时至今日,她都没想明白,她满身的缺点就是他陆筠川决定收她做学子的理由?显然不是。
陆筠川他究竟在怕什么,怕她会缠着他,所以断了她的念想?那还是怕慕容心儿误会,所以才收的她做学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大可不必。
清理好脸上的伤疤,她娘亲端着无色白米粥也正好推门进来:“依儿,吃点东西吧!为娘亲自看着煮的。”
彦晚依也不急,仔细上好药后才自觉来到桌前,话也不说在她娘亲的注视下一口口吃着。
徐氏瞧着她还留着疤痕的脸一阵心疼,噙着的眼泪就要掉落,在她抬眸看来时又硬逼回去:“依儿,回头你脸上的伤好了,为娘一定做你喜欢吃的汤圆。”
“娘,晚依以后会保护好自己的,您别难过,都怪晚依平日里没听您的话。”吃完碗里的粥,又让她娘给她盛了半碗。
徐氏抹着眼泪道:“依儿啊,很多事情不是听娘的话就能避免的,关键还得靠你保护好自己。”
“娘,慕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