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径,在其他人看来,会不会以为是见了香艳的画面所以才……
欲盖弥彰?哈哈,太有趣了!
无视掉面前抹着鼻血的男人骂骂咧咧,都骂了些什么,彦浅清抬起脚来就向人狠狠踢去。
男人两脚一蹬到底,双目半闭,四仰八叉就大哭起来“究竟是谁!啊——”
这么搞笑?还是不是男人!慢慢哭,恕本小姐不奉陪!
径直穿墙而去,才出来四面呼声掌声震耳欲聋。舞姬们带劲的扭动着露出肚脐的水蛇细腰,裙幅翻卷呈蝶羽翩翩而舞,妩媚的眼眉斜飞带笑。
跳的不错,就是太单调了点,要是她安排这么一处舞蹈,必定在中间安排个盛装打扮的女子从空而降,唱出主旋律。
彦浅清走下舞台,目光所及之处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喜笑颜开的。
可见一个节目的成功之处,并不在于它有多么的恢宏大气,能让大众喜闻乐见,那便是好的。
“不光紫荆郡主,皇叔也来了。我看见他们去了后面,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应该是找人。”白裙打扮的少女皱眉道。
彦浅清看去,她不就是跟在那啥的公主身边的姑娘嘛!听雨儿说,好像是右相独女。
怎么,都不穿云罗衫交领长裙装了?
“钦王妃?”谢阮廷疑惑。
楚浔摇头“不知道。若是找人的话,以紫荆郡主的性子,早把这里掀个底朝天!无论找得到人与否。”
回想天下第一楼那日皇叔突如其来,问他和彦浅清是何关系,他就生生的打寒颤。
那彦浅清也隐藏的太深了,明明才华横溢,却谦虚谨慎,明明胆大妄为,却扮猪吃虎故作畏首畏尾。
让她留下句诗就那么难,要不是宴会上她被长公主逼迫得紧,作出一首牡丹诗,他还被她耍得团团转。
听说还会武,宴会后隔天不到就和皇朝第一美人彦芸过起招来。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人就开跑。沿途摆的摊子成了她过招的兵器,边扔边跑还不忘向后面的彦芸吐舌头。气得彦芸炸毛,怒气冲天失去女神形象。
唉,只可怜了这彦芸美人儿,运气不好半途惊扰皇叔马车,想拿彦浅清怎样都不行了。谁叫人家彦浅清有皇叔这个后台,任性、闹脾气甚至出逃,哪样做不出来?
可见,在皇叔眼里什么表侄女,还不如枕边之人……
“紫荆郡主真有那么糟吗?”从楚浔嘴里说出来的话,谢阮廷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
“这不是糟不糟的问题,而是她……姓谢的,与你相识一场本小爷不妨告诉你,娶妻当娶像我姐楚贵妃那样温婉淑德的,要是娶了紫荆郡主这样的……啧啧,谁娶了谁倒霉,注定没日子过咯!”楚浔耸肩,靠椅而笑。
“怎么,你认为小爷我会骗你?过来,我有话单独和你说。”笑得眯起眼睛,他向谢阮廷勾了勾手指。
谢阮廷疑惑,想了想还是向楚浔靠来“有话直说,在下听着。”
“除了不能娶慕容紫荆,还不能娶那种看起来很小白兔的心机女,因为小白兔它只是表象,你宠她的时候她温顺,她不想温顺的时候,反过来咬得你鲜血淋漓!呵~”楚浔伏在他耳畔轻声道。
彦浅清走近,很好奇楚浔对谢阮廷都说了什么。方才说慕容紫荆的时候,他可是畅说无阻,想怎么说都行,现在却要悄声细语。
“你说的……在下不明白。”谢阮廷侧颜看楚浔,听不出楚浔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啧,过来……”楚浔一脸嫌弃的看着面前的谢阮廷,待谢阮廷再次靠近了才伸手挡在两人之间小声道“不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宅中,往往看起来不怎么起眼,性格懦弱、胆小怕事不说,看上去让人能生出怜悯之心的女人,千万不要领回家!”
“嗯嗯。”谢阮廷一脸懵然,但还是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