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也不行啊!”想动,隔衣感受到身上之人传来的体温,她选择安分守己。
为何每个人都那么关心她的婚事呢?皇帝赐婚,十里红妆,多少人羡慕不来的风光大嫁啊!既不能改变它,问还不是白问!ii
“主子,逃了两人,是否追捕?”不到一刻钟,外面之人禀报。
君无忧吃力起身,侧躺一旁,整张脸看起来苍白无色。他掩唇干咳了一阵,才道“退下吧!”
彦浅清之前还想他是不是有意吃她豆腐,现在看来,人家行动不便不说身体还很羸弱。她都在想些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羞耻!
无力望天,她不住叹气,斜视着那张苍白无色的暖阳脸,已经算不上暖阳脸,任人看了都会生出怜悯之感。心疼啊!
君无忧垂眸看着久久躺在地板上不动之人,她拥有着光洁的额头、如烟似柳的黛眉、黑珍珠般的水眸以及嫣红而性感的薄唇……柔和的青丝如瀑布一缕缕顺势滑落,似游蛇扭动娇躯缠绵缱绻于衣袂间。ii
眼睫微颤好像蝶羽,虚掩着洗涤干净的珍珠眸,她别过头去,不再看他“看得出来,你挺有势力!”
“四大家族明争暗斗,光是君府里的,就让人头疼。咳咳!这些人,咳咳,都是祖母指派来保护我的。没有他们,我连房门都不敢出……咳!”他掩唇咳嗽着。
“公子,您不要紧吧?”外面之人焦急的声音传进。
君无忧颔首,艰难地挪了挪身子,待坐好了才道“回府吧!”
一句回府,惊得彦浅清倏然坐起,也不管某人作何神情看她,她慌忙叫停,然后掀开马车帘子逛出去。
她怎么给忘了,那匹黑马!上面还有个重伤之人!
“彦大小姐你这是?君府和将军府就隔了条街,很快就到的!”ii
下了马车,彦浅清才将这赶马车之人看清,他不就是两天前给她结账的小哥嘛!不推轮椅,改为赶马车了?
“那个……呃,是这样的,我还有事情忙,你们一路好走啊!”讪笑着对人家挥了挥手,转身的瞬间笑肌瞬即垮了来。
要不是他们,她也不用遭遇什么黑衣人的追杀。她一定上辈子得罪的杀手多了,来了这里都不得安生。
“长安,恩公还要溜马,咱们回府。”马车里君无忧说出特解风情的话,听得彦浅清很是受用。
走远了,人才色变什么?这人……还真恩公上瘾了!
马车腾腾而去,丝毫没有要停下了的意思,就好像她随时会反悔追上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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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周边,宽阔的街道上静的出奇,彦浅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感觉经过一番打斗的后的这里少了点什么,不该是这样的。
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在一棵树下找到那匹黑马,见马被上之人挪了点位置,又给她挪了回去,确定稳固了才牵马走。
“小黑啊,你真乖!我刚才还以为你会把人弄丢,然后自己跑回家去呢!”找不着人说话,她牵着马走就对马说了。
这么晚了,说不怕那是假的,就比如刚才遇见的,君无忧那话……貌似是在说她遇上的黑衣蒙面杀手很菜。
那几支箭羽,想想都可怕,不刺穿身体就划伤肌肤,若箭矢淬得有毒,那人不就死翘翘了嘛!
这就是为何有句话这样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领教了!ii
不知道走了久,总算来到承德医馆门前,看着微闭的店门,彦浅清犹豫了翻,还是牵着马走近敲了门。
门被人打开,她大致知道了里面的情况。就是看病诊疾的人多了,也不是什么有钱之人,于是就席地而坐相拥而眠了,真遭罪。
开门之人不是医馆里的人,而是靠在门边上闭目养神的病人。见彦浅清风尘仆仆的样,身后还牵了匹马,驮